小雨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禁一颤。她意识到，即使在醉酒的状态下，江涵心里想的仍然是江莉。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终于到了江涵的公寓楼下。小雨费了好大劲才把江涵扶上楼。就在她准备离开时，江涵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小雨，谢谢你......“江涵醉眼朦胧地看着小雨，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你真是个好姑娘......“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真挚。

小雨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她知道江涵现在意识不清，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江总，您觉得我好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江涵微微点头，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好......你很好.......像莉莉一样好......“

听到这句话，小雨心里猛地一沉。她苦笑了一下，轻轻拍了拍江涵的手：“江总，您先休息吧。我走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

就在小雨转身要离开时，江涵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别走.......莉莉......别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恳求。

小雨愣住了。她意识到江涵此刻把她当成了江莉。她的心中泛起一阵酸楚，但还是温柔地说：“好的，我不走。您先睡吧。“她的声音轻柔如羽毛。

她小心翼翼地扶江涵躺到沙发上，给他盖上毯子。江涵很快就睡着了，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小雨站在沙发边，看着熟睡中的江涵。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俊朗的轮廓。小雨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江涵的脸颊。她的动作轻柔，仿佛怕惊醒一个美梦。

“江总，我喜欢你。“她轻声说，声音几不可闻，“但我知道，在你心里，永远都只有你妹妹江莉。“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说完，小雨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江涵的公寓。她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中回响，仿佛带走了一颗破碎的心。

第二天早晨，江涵是被一阵剧烈的头痛惊醒的。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刺得他眼睛生疼。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火烧过。

江涵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但记忆却十分模糊，如同隔着一层雾气。他隐约记得和小雨一起吃饭，喝了很多酒，然后......然后呢？他皱着眉头，试图捕捉那些飘忽不定的记忆碎片。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茶几上放着一杯水和几片药。旁边还有一张字条，上面是小雨娟秀的字迹：

“江总，这是醒酒药。记得吃了再去上班。祝您今天愉快。——小雨“

看到这张字条，江涵突然感到一阵愧疚。他意识到昨晚一定是小雨把他送回家的。他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小雨发了一条短信：

“小雨，谢谢你昨晚照顾我。我很抱歉给你添了麻烦。“他的手指在发送键上停顿了一下，才轻轻按下。

没过多久，小雨就回复了：

“江总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您感觉好些了吗？“消息中依旧是那么体贴周到。

江涵看着这条消息，心中五味杂陈。小雨总是这样，体贴、善解人意，从不让他感到有压力。可是......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总是装着另一个人呢？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困惑。

江涵摇摇头，试图甩掉这些复杂的想法。他艰难地起身，走向浴室。冷水拍在脸上，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深吸一口气。今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他不能再让自己沉浸在这种情绪中了。

但是，当他换衣服时，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飘进鼻子。那是小雨身上的味道。江涵愣了一下，随即又摇摇头，强迫自己集中精力。他穿上西装，系好领带，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然而，当他走出公寓时，心中却萦绕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知道，这个夜晚可能改变了一些东西，但究竟是什么，他还无法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