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他从膝盖下方把手绕过去,然后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像是睡迷糊了。
他喃喃道。
“头好疼……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是薇儿。
在“恶戏”的那天她的能力失控了。因为沾染了太多的人,最后他们各自所信的事为了变成现实打起了架来。
短时间内针对少数人她可以单独使能力从发动到结束很快地完成。但人一变多,她就没有办法操控能力发动后的结果。这也是这个能力的弊端。
如果不去影响被操控的人的想法,那这个能力造成的后果压根无法预知。
只记得她自己后来沿着自己去的路上扔下的银币作为路标,回到了街上。然后找了间旅馆休息了一个小时。
最后在赫尔醒来前,硬是拖着自己的身体回到了他裁决院的住处。
之后一觉睡到了现在。
不知道身体的疲劳会不会继承给对方,希望他人没事吧。
薇儿挠头的手停下,她看着自己的姿势露出疑惑的表情。她现在手绕过大腿,把自己的腿抬了起来,手还放在头上。
从下身传来奇怪的触感。那感触告诉她她已经不是个男孩了。
她默默放下腿,扯起裤子看了眼自己的跨间。让自己不舒服的罪魁祸首就是这条亚麻做的内裤。
她直接把内裤扯断扔到地上。感觉好多了。
说起来,难道在“恶戏”的那天自己没穿吗?难怪那天没感觉到下边很难受。
还是不穿得好。
都怪自己第一次当女人,以后有机会一定要问问玛利亚修女他们是不是也不穿内裤。那种不舒服的东西才不要穿。
对了,那天自己是用能力幻化的衣服,那四舍五入自己就是啥都没穿呀,或许不穿才是最正确的?
她想不明白。
这次真是大意了。
为了尝试把能力用到极限,结果没注意收集情报。卡恩伯爵后来怎么样了?她本想找一个合适的人作为自己的代言人。代自己收集情报。
到头来功亏一篑。
不过她还有机会。
要是自己下次去到“恶戏”,肯定会有场好戏看。
一阵突如其来的困意,她明白赫尔要醒来了。这具身体暂时以赫尔为主导,一旦赫尔醒来,自己就要入睡。
她只来得及把被子蒙在头上。
下一刻,被子被一下子掀开。薇儿看着天花板,露出凄怨的神色。
她是赫尔。
赫尔从床上坐起身,他突然感觉下身凉嗖嗖得,自己的男性器官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他一愣,看到地上掉落着自己的内裤。
难道自己做梦的时候动作太大把内裤给扯掉了?
他从地上捡起内裤,发现内裤已经被扯断了。他只好从衣柜中找出一条内裤重新穿上。
片刻后,赫尔闭着眼睛做完洗漱。他收拾好东西,准备前往修道院。
他小心绕开了裁决院的守卫。
看到议长从远处走来,赫尔赶紧侧过身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脸。
议长奇怪地看了眼他,开口道。
“赫尔,别忘了早会!”
赫尔应了声“好”。看到议长走远后,赶紧从正门离开。
去他的早会!自己才没有这个工夫。
他骑上一辆早先准备好的马,扬起马鞭轻抽在马屁股上。
马载着他逐渐加快奔跑速度。
他的目的地是卡特。圣会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