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江边,祝英台和祖逖一前一后走着。“你现在又得了银子,干吗还跟着我?″
“官府现在正在抓你,多一个人也有个帮手。”
“连那几个人也对付不了,岂不白练那么多年?”
这时前方忽然传来呼救声,“救命呵,快救救我。”两人忙上前,只见一个男子蹲在地上,正是马文才,“我被那家伙咬了。″马文才指着不远处一条短尾蛇。祝英台一看马文才脚颈真有两个小洞,己有些黑了。她马上蹲下,准备用口把毒液吸出来。
祖逖一把挡住她,“这样做你也容易中毒,我来,快去打些水来。”
“没什么装,不如把他抬到江边。”
两人把马文才抬到江边,祖逖取出短刀,在马文才的伤口划了个十字,使劲地挤,祝英台不停地用手捧水冲洗,如此弄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好。祝英台又去釆了几味草药,用嘴咬烂却找不到什么包扎,情急中撕下一条衣服上的布给马文才包扎了。
“马公子,你下人呢?″
“我一人出来游玩,带下人要多花费。你得送我回去。”
“你有的是钱,找个旅店养伤,我们还有事。不过可以把你送到客栈,也算是还了你的人情。″
“你怎能见死不救?我已知道你是谁,祝英台,你的事已传得沸沸扬扬,你能救別人于危难为什么不能救我?″
“我是通辑犯。会连累你。”
“毛毛雨的事,有我在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你就是朝庭通辑犯我也有办法保你。你们两个送我回去,我重酬,你浪迹江湖,没银子咋行?″
“祝兄,我看这趟能跑。”
祝英台沉默了一会儿,“你去令(租)辆牛车,连人,到他家一并结账。”
于是一行四人朝鄞县而去,马文才一路又说又唱。
“真不愧是花花公子。″
“你以为我游山玩水为了什么?我想像谢灵运一样成为著名的山水田园诗人。祝英台,你会不会作诗?″
两天后,一行人才到了马文才家,这真的是大户人家,家园面积比一般大户要大三倍。吃饭时,马文才的妹妹也上桌了,这是一个典型的江南美女。
“哥,这二位是你认识的朋友?″
“嫣然,是他们两个救了我。他叫祝英台,他叫祖逖,以后就住在我们们家好不好?可以训练家丁。”
马嫣然瞄了一眼祝英台,“我们家安置两个人有什么问题。″
“马文才,我们已仁至义尽,明天我们就走。”
“就是不呆这,也可以多住几天,我们也好报答恩公。”
“祝兄,我妹还没许人家,把握机会哟!”
晚上,祝英台觉得燥热不安,便来到祖逖的房间,“你有没有党得身体不适?″
“难道你也有这种感觉?这大冷天心里热得不行,难以忍受。″
“不好,马文才给我们下了春药。″
“两个男人下什么春药?难道他有龙阳之好?″
“咱们赶紧用内力把它逼出来。″
两人马上打坐,暗运内功,过了不久,脸上汗如水流,差不多一个时辰,两人才恢复平静,祝英台回到自己的的房间,假装睡觉,然后蹲在窗子下,用手绢捆住嘴鼻。过了些时侯,果然有一根管子伸进来,接着一股烟子进来了。祝英台大怒,飞起一脚踢落窗子,外边果然有人,正是马文才,由于没防备,被踢得很狼狈。祝英台继续要打,马文才急忙大叫,“是我,马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