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朗的声音在夜色之中还蛮响亮的。
村长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拱手谢礼。
下一刻,昭阳迈开步子,身影眨眼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见了。
村长确信昭阳的确是有大本事,感慨了一下,然后将门关上。
昭阳走了又没走,她给自己施了个障眼法,隐去了自己的气息,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普通的村民,很快从另一个方向的黑暗之中探了出来。
她参考张大犇的气质,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小偷,揣着股猥琐劲儿,偷偷摸摸地摸进了张如海家里。
此时夜已经到了后半夜,张家村的村民都又重新安静的休息了,夜晚恢复了寂静。
昭阳这次一进入了张如海家里,就感受到了一种不寻常的气息。
气息来源于里屋。
她先假模假样的在堂屋摸了两下。
嘎达——
里面传来了某种,类似于齿轮转动的声音。
昭阳靠近到了门边,朝着虚掩的房门看向里面。
屋里什么都没有。
她干脆将门给推开了。
木门发出嘎吱的声音,吓得她又赶紧稳住门,反正能溜进去就行。
她现在很沉浸式的扮演角色,这里是间卧房,布置得非常简陋,但有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有一个化妆匣?总之是个看起来精致的盒子。
嘎达——
那声音就是从盒子里出来的。
昭阳小心地靠近,将盒子打开。
是一个很精致的木雕玩具,雕的是一个兔子,能上发条的那种。
嘎达——
兔子的腿蹬了一下。
很像是发条玩具,时间过长,有些不太灵光,之前的发条没有走完,所以才会动一下。
而且这上面有很重的阴气缭绕,和这屋里的那个女鬼应该有点关系。
不过她现在还没有想通,为什么一个成年女鬼,会去当鬼胎,还是说鬼胎另有其人,比如那个女鬼死时可能怀孕了。
就像现在这个小玩具一样。
她假装没有察觉到,身后的门已经悄无声息的关上,在屋里一阵翻箱倒柜。
很快,她翻出了一件带血的衣服。
仔细一看,是用血写的一封写书,只不过密密麻麻的都是字母。
坏了,不会是英文吧?是张如海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