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给我时有些迟疑,我直接接过往那熟悉的地方一套,完事。
她又是一愣。小說中文網
我举着手说:“习惯了。”
我把日记本还给她,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什么也说不上来,就跟她说了句晚安。
晚上洗澡洗头的时候,不禁想,会不会她在这个时候也在某处看着我呢?她似乎一直都在我身后静静看着我……
又做了个梦,梦里老刘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跟我说她要去学什么道法,拉我一起双修,我说你怕是入了什么邪教,她也不听,然后我报警了。
梦里发生的当然不止这么点内容,但醒来就记不得多少了。
第二天去上班,一切如常。
不太同的是老刘今天难得早早就来了,正跟拉长说着什么。老刘这人平时跟我说话还算开朗,但跟不太熟的人,则会显得非常内敛含蓄。
我去了打卡,回来后老刘已经在工位上撑着脑袋发愣了。
“哎醒醒,晚上没睡好吗?太想我了?”
她无奈地支起身看我,唇角摊成一抹勉强的笑容:“还好。”
我们聊了点未成年人犯罪的事,我等公交时刷到的事例,她则是一脸的不屑,认为这没什么好说的,说“根据《未成年人保护法》第五十四条”,有这一条就够了。
而我都不知道这第五十四条说的什么,不禁汗颜:“你还学法?”
没想到她却说:“只是教资里涉及到了。”
于是我又是一惊:“你还考教资?”
“知己知彼,以后小孩会被教成什么样才有底嘛。”
她尽量说得轻描淡写,而我已经麻了。
我很想找个词给她这种行为贴个标签,但似乎除了轻飘飘无关痛痒的一个“励志”,已经没别的能形容了。她这算是拔高了我大工人阶级的主观能动性了吗?
“今天‘芒种’。”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又接着道:“忙着播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