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成了理所应当地成了火炬手。
我还没来得及跟着给我庆祝的那几个小羊高兴一会儿,慢羊羊却跳出来说我不能当火炬手,因为族长说比赛是三局两胜。
那能怎么说,就继续比赛。
借着懒羊羊自带的一绝的好运,我连赢三局,心说火炬手肯定就是我了,在大伙的簇拥下舔了一口手中的双层冰淇凌,披着红袍戴着草环,享受胜利的果实。
但慢羊羊还是说我不能当火炬手。
“这又是为什么?”我很不理解道。
然后慢羊羊又说是族长说,什么什么。
我一激动,手里的快乐也掉了。
如此反复多次,这回不单是我觉得不公平,喜羊羊他们意识到了不对,族长这像是故意跟我作对,凭什么只要是我当火炬手,就都是不行!
我们一拍即合,决定跟族长讨个说法!
族长说:“不是我跟你过不去,是慢羊羊村长自己。这运动会,每四十年一届,他曾经如此想要,跟我比,我当时虽然放了一整个太平洋的水有意让他,他最后还是输了。而他现如今一把年纪了,如果错过了这次,再也等不到第三次运动会了。他这是很不甘心呐。”
一边是特权与平民,一边是人情与公平。
我正在权衡着,喜羊羊他们个个感动极了,当即决定满足村长的心愿,让他能够在有生之年能够没有这份遗憾。
他们是高尚了,是成人之美了,但不知为何我心里难受得很。
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不能与他们这些主流观点对立啊,这样我就是赢了比赛又有什么意思?
于是在我们和族长共同的徇私舞弊下,终于成功让这个体能上没有任何特长,平时也没有任何锻炼,毫无胜算的老村长,赢了一局定胜负的比赛,夺得了成为火炬手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