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板着脸,心里合计:
【仨人一块儿得罪好像有难度,一个一个来。】
【从花绯月开始吧,她自尊心最强,比较容易崩溃!】
顾言板着脸走到酒柜跟前,抄起一瓶酒,拎着一个酒杯:“花绯月,我和你的事儿已经结束了。之前想过利用你,不过如今看来,你好像也没啥利用价值了。呵呵,可笑。”
顾言转过身,抬着下巴:“之前那五年,其实是想吞并你们花家的资产。不过如今看来,你们花家也不剩下啥了。带着你那点可怜的家当,有多远滚多远吧!”
花绯月瞅着顾言。
心疼的笑了。
这个人,连得罪自己,说话都如此温柔。
过去的五年是真是假我又不是傻子,虽然我曾经很膈应你的为人、你的性格、你的谈吐……你的所有。
不过唯一就是我和我的手下都十分确定,就是你是真的喜欢我。
这一点我从不否认,也从不怀疑。
花绯月微微一笑:“是吗?如此说来,你从未喜欢过我?”
“哈哈!”顾言给自己倒酒:“我咋会喜欢你呢祖宗?你成天搔首弄姿的,一副见谁都喜欢的骚样儿,我看到你都倒胃口。拜托了祖宗,大家都是有钱人,别再对我性骚扰了!去去去,滚滚滚。”
花绯月也笑着走到酒柜跟前,给自己拿出一个杯子。
“哦哦,生气了是吧?要跟我喝绝交酒?”顾言道:“行啊!喝完这杯就赶紧滚呐,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生意的事儿和林淑雅去谈。”
花绯月倒了一杯酒,和顾言碰杯,温和的道:“多谢了。”
顾言一愣:“嗯,气到跟我说话客客气气了?好啊好啊。我喝,喝完你就滚呐,以后就没交情了。”
花绯月喝了酒,突然对着顾言一笑。
顾言警惕的瞅着她,被她温和的笑容整得有些发毛:
“我警告你,你别胡来啊!你…还想咋滴?”
花绯月突然抱住顾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顾言赶紧推开她:“祖宗你干啥呢?你这算啥意思?”
花绯月歪着头,颇为顽皮的道:“你丫,有跟我发脾气的时间,想想咋对付擎苍吧。不过你最近越看越顺眼了,还真是蛮帅气的呢。”
顾言擦着脸:“你……你有病。”
花绯月笑了:“哎,晚上一起吃饭啊?我请客。”
“吃啥饭不是说好绝交的嘛?!”
花绯月笑着道:“好啦,我老爸决定不了我的婚事,这点你是知道的,所以……你要你想娶,我就敢嫁。”
顾言满头冷汗:“你闭嘴!你有病!你肯定有病!”
凌如茜也走到了酒柜跟前,拿出一个杯子,挡住了花绯月,给自己倒酒。
花绯月白了她一眼,没吭声。
凌如茜瞅着顾言:“接下来是不是要骂我了?”
“嗯?”
凌如茜一口干了杯中酒:“我告诉你顾言,你这辈子谁都别想娶,你只能娶我!”
顾言瞅着她:“你图啥呀?都分手五年了,祖宗你放过我好不好?”
顾言还未说完,萧寒烟蹦蹦跳跳的就过去直奔酒柜。
顾言一把薅住了她,快崩溃了:“你干啥!?你又要干啥啊!?”
“她们都跟你喝酒了,我也喝啊!”
“我们喝的绝交酒,你想好了再喝啊!”
顾言正和萧寒烟掰扯呢,凌如茜突然凑上来,对着顾言的嘴巴亲了一口。
顾言惊的撒开了萧寒烟,后退两步,擦着嘴:“你这是做什么?”
凌如茜不语,就瞅着顾言笑。
那头萧寒烟已经拿着杯子回来了,顾言一把夺过酒瓶:
“寒烟啊!你是我姑奶奶,我服你了,你就别喝酒了,今日这酒好像有问题!”
“不行,大家都喝了,凭啥我不能喝!”
“这酒绝对有问题,你听我的……”
“你给不给我?我给你爸打电话?”
顾言气得够呛:“打打打打打!”
眼瞅萧寒烟还真的要打,天知道这个演技派是唱一出三娘救子还是唱长坂坡。
顾言一把夺过电话,递过酒瓶:“喝喝喝,你喝!喝吧!”
萧寒烟美滋滋的倒了一杯酒,结果喝到一半儿就整张脸都扭曲了。
随即再也忍不住,哈哈的吐着舌头,双脚直跺,手掌给舌头扇风:“这啥酒啊,这么辣!”
花绯月和凌如茜都忍不住笑了。
顾言也笑了起来:“你说你不会喝酒,你跟着凑啥热闹?”
萧寒烟闭上嘴巴,死死盯着顾言,突然仰头举杯就要一口干了。
顾言赶紧一把拦住:“已经喝过了,不用干杯!你的舌头是用来尝各种珍惜草药的,别坏了童子功。”
要成顶级的神医,望、闻、问、切只是基础。
实际上,真正的神医圣手,品药、嗅草、观火、炼炉、走针、悬丝、刮骨、制毒……不一而足。
这些都是民间看不到的绝顶技艺,就像是米果的医疗水平是高级,不过只有那些极有钱的上流社会才能享受,劳苦大众和中产阶级只能去私人诊所。
当然,够的上神医圣手几个字的,肯定比国外的西医技术更为玄妙、罕见。
萧寒烟这辈子几乎不咋喝酒,因为她的舌头娇嫩无比,要用来……
不对!
顾言感觉自己被玩儿了!
那天晚上!
这臭丫头分明同自己喝了大半夜啊!
顾言感觉这萧寒烟简直就是魔鬼一样的存在。
她那日没喝酒,咋状态和自己那么合?
她若是喝酒了,为啥今日一点酒就辣成了这个鸟样!?
这本书里的男女主角,莫非还有我不清楚的背景和特别人设!?
顾言凡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大女主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