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举起双手:“你杀我,你也死定了。”
“我不怕死!”
顾言看着她:“可是有必要吗?”
“尊上需要你死!”
“我是他兄弟,他要杀我?”
“为了紫云城,为了南国的百姓!为了整个华夏的苍生!”
顾言笑了:“他是这么告诉你的?除了杀兄弟,坑女人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做好事了?”
“我……我搞不懂!也不用搞懂!总之尊上啥都懂,我只要听他的就可以了。”
顾言看着她:“你觉得很迷茫对吗?”
“你不要胡说!”
“你开始不知道什么才是对的了,不是吗?”
“住口!”
“你的尊上,一直给你你并不情愿去做的任务,你怀疑过,不过却不敢深想,对吗?”
“别胡说!”
顾言道:“我们把问题留给时间吧。如今你的肋骨已经断裂、错位,若不能及时调整,你会死。”
“我说了,我不怕死。”
“你死了,以后谁保护你家尊上?”
任婉宁一愣。
“你家尊上以后的路很长,遇到的对手会很多,会越来越强大,他需要你活着,活着帮他做事。你放下刀,我帮你接骨。”
“我的身体是属于尊上的,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碰一下!”
“我又不是没碰过。”
“你……”
任婉宁刚要用力,钻心的疼痛让她瞬间没了力气。
顾言劈手夺下匕首,扔到一边,快速点了她的穴道。
“呼……”
顾言呼出一口气:“你啊,还是太嫩。等你家尊上把你给那个那个以后,嘿嘿,你的神识就恢复了。到时候就是个聪明的小丫头啦。”
“眼下嘛!忍一忍哈,我给你接骨。”
“别……求你,别碰我,我不能背叛尊上。”
顾言看着她:“别封建了,若我是你的尊上,我才不要你用命来守节。我宁可你被男人摸、被男人看,也要你活下去,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可……你……”
“好啦,很多事儿你都不懂,不懂就听懂得人的就可以了。在医生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那些看特殊疾病的医生,女人的身体随便看,也没啥波澜,就是在看一堆肉,一个生命而已。”
“你是医生吗?”
顾言呲牙一笑:“不是。”
“所以你流鼻血了?”
“啊?”顾言发现,当美女上围在自己面前全裸以后,自己果然还是很激动的。
抹去鼻血,继续干活。
【我还真的不是医生。】
【哇,那日给她喂药就知道她本钱大,看起来比摸起来还要大。】
【糟糕,这么大的……不方便干活啊!这东拉西扯的……】
任婉宁羞得恨不得昏死过去,可是偏偏就是不晕。
顾言折腾了好久,一边擦着不断流出的鼻血,一边絮叨:
“在医生眼里,病人就是病人,没有别的身份!”
“就比方说你吧,虽然本钱够足,形状好,手感佳,而且眼下没啥反抗能力,不过你猜怎样?我就是心如止水!”
顾言从旁边扯过一卷卫生纸,擦去鼻血,又塞住鼻孔。
“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良心,我家里开药厂的,比别人更能体会病患的心情。”
“咱们就说你的胸部吧!我看了咋样?”
伸手抓住:“我摸了又如何?不动心!”
“心如止水!”
“医生的脑子是很纯洁的!”
抄起电话:“给套房再送点卫生纸来,我鼻血有点止不住了。”
顾言继续:“我们说到哪儿啦?哦,你的胸部!嗯……其实我对这方面研究不深,不过我很清楚一个医生的职责和使命!”
“救死扶胸、不对……是扶伤。就是我们的职责和使命。”
“我会趁机多看几眼,满足自己内心龌龊的想法和卑鄙的欲念吗?不会!”
“我会趁机多摸几手,心里偷偷幻想,暗爽到内心雀跃吗?不会!”
“我会趁机把所有能占的便宜都占了,明明已经完事儿了还要继续非礼吗?绝对不会!”
“心如止水!”
任婉宁一直看着他表演,此时冷冷的道:“骨头已经接完了。”
“是吗?”
“对,十几分钟以前。”
“你看!我多负责!一般的医生,接完就不管了,而我,管到底!”
“你到底够了没有?”
“我七岁那年……”
看到任婉宁哭了,眼泪无声的滑落。
顾言终于收回了手,尴尬的道:
“我是……怕你尴尬嘛。”
“就想着……多和你聊聊。”
顾言叹口气。
【完了,这把彻底恨上我了。】
【估计是谁不死我都得死了。】
【不过她本来就是擎苍的人,没这事儿她也得整死我,没区别。】
【我得先确保自己安全,然后再把她穴道解开。咋办呢?】
顾言正在思考,任婉宁突然一跃而起,不知何时已经长剑在手,直接抵住了顾言的咽喉。
顾言一瞬间,脑子蒙了。
【我封了她穴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