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烟探头探脑的钻了出来:“言哥,那个真的是你师父?”
顾言浑身都被汗打透了,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点点头:“是。”
萧寒烟跳上沙发,钻进顾言怀里。
顾言一阵后怕,又累又乏,自然的搂着萧寒烟,玩儿着球道:
“好险,差点让他把我打成残疾人儿。”
萧寒烟嘻嘻一笑:“你命还挺大的,不过我真的感觉,你身体强壮了很多。”
“嗯,我上学的时候就打篮球,你是知道的。”
“嗯。”萧寒烟靠着顾言:“我们回去继续啊?”
顾言摇摇头:“不行了,这麽一折腾,我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那你······手还不老实。”
“你自己送上门的,我不玩儿白不玩儿。”
“那我送上门的,你干脆玩儿个痛快如何?”
顾言瞅着萧寒烟,坐起来道:“我刚才有点冲动了,你说你穿这麽一身,又······反正,以后这种事不能再来了。再来我非犯错误不可。”
“切,眼下又装正人君子。”
“我不是装,我是······压根就没打算碰你们。”
“我们?”
“反正······我会想到办法的。”
“是何办法?关于啥的?”
顾言感觉事儿太悬了。
若曲玲珑没有给自己下药,若自己被下药以后没有把江雨柔拿下,那自己就不会得到支线奖励,没有重铸筋骨,那今日自己必死。
这老头儿是疯的!
他甚至可能都不清楚自己在说啥、做啥。
把自己打残了以后是否真的能再修复上完全是个悬念。
能否治好全看他疯到何种程度!
不妥,日后再看到他自己得当心点儿,否则死都不清楚自己咋死的。
“反正,我明日要做大事,你先让我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哦,那我不烦你。”
萧寒烟乖巧的依偎在顾言身上,头靠着顾言的胸口,一根手指在顾言的小肚子上画圈儿。
“言哥,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的。就是不知为何,最近突然感觉你好好。越来越喜欢,越来越喜欢······”
“嗯。”
顾言嘴里答应着,思绪实际上已经飘远了,想的都是自己的事儿。
“我清楚你喜欢的是花绯月,不过我不怕,我觉得我不比她差。她就是比我骚一点,气质更高雅,人也比我聪明一些,不过这在爱情中并不是最重要的。况且,傻女孩儿好骗,以后你可以骗得我团团转,让我一直围着你,多好啊!花绯月心眼儿太多,你降不住她的。”
“嗯。”
顾言还是在想自己的事儿。
“我今日真的和老爸吵翻了。我说要帮你收飞鸾,老爸不同意,还说我吃里扒外,说啥生女儿亏本的话,我就和他吵起来了。他说从外面牵条狗回来都比你强,呵呵。但是我已经和他吵过了,他就是说气话,他不了解你,待他了解你了,我们再把生米煮成熟饭,他会待你好的。”
“嗯。”
顾言突然回过神儿:“这就你今日来这里,非要勾搭我的理由?”
萧寒烟红着脸:“嗯,咋啦?我萧家小姐,配不上你吗?”
“配得上,配得上,我配不上你。”
“哼,你清楚就好。言哥······”
“啊?”
“你咋那么缺德?那老头儿会把擎苍的骨头都打碎的,对吗?”
顾言笑了起来:“哎呀,可惜了,我不能在场看着。”
萧寒烟也笑了起来:“你好贱啊!”
······
房间里,擎苍的惨叫声响入云端。
“师父!师父不可!啊--!”
“师父!师父真的不行了!啊--!”
“师父,那里不可以,不能那里--啊--!”
“老东西,我跟你拼啦!啊--!”
外面的任婉宁、曲玲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任婉宁面色凝重:“尊上没事吧?我进去瞧瞧!”
曲玲珑拉住了她道:“这个老人家实力深不可测,莫说是你我,就算是我们六个人都在此,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任婉宁攥紧了剑柄:“他会不会是敌人?”
曲玲珑摇头道:“不会。”
“何以见得?”
“其实,他说的重铸筋骨是正路,尊上以前的筋骨重铸功法是阶梯的重铸,需要层层升级。若真的能一次性重铸······其实是先受罪,后占便宜。长远的看,受这一次罪,对以后的修炼有极大的受益。”
“师父!我错啦!您饶了我吧!”
朱清风道:“区区小痛都忍不得,何以成大事?学学你师弟,我给他重铸的时候,他千恩万谢!你当大师兄的,要起到表率作用!”
“师父,徒儿没用,您把我逐出师门吧!”
“啊,这惩罚也太重了,师父不会的,你放心。你还是师父的好徒儿,准备好,受师父全力一击!”
“师父师父师父,别别别,商量商量啊--!你奶奶啊!”
任婉宁实在忍不住了,提剑就要冲进去:“我和他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