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伸手过来,要为老大夫解腰带。
老大夫一下子就急了,他几十年的人生,从来没有在一个女子面前脱过裤子,怎么可以破例呢?
他捂着裤腰就是不放手:“你不用为我操心这些,我自己作为一个大夫,我知道怎么做。”
徐春花一边把他的手拔开一边说:“你废话少说。”
然后话声落下,腰带已经被她解了下来,露出了腰下的部位,里面只剩一条亵裤。老大夫满脸通红,他说:“我一直守身如玉,你今天看了我的身子,你就要为我负责。”
徐春花听他这样说手一顿,说:“你说什么屁话,我看了你的身子就要为你负责?难道你还想以身相许?”
说着她转身,老大夫以为她要离开,慌忙一手拉着她的手说:“春花,你别走,你别走,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生气。”
徐春花站在那里,一听他说只是开玩笑。她本来上翘的嘴角一下拉了下来。她的脸色黑了下来说:“怎么?难道你说的都是随口胡诌的,没有一句真话吗?”
老大夫看着她的脸色变得这么快,一下没转过弯来说:“不是不是,我不是怕你生气吗?”
他把徐春花拉到自己身边说:“我真的想以身相许,就怕你不高兴。”
徐春花呸的一声说:“老没正经的,洗个澡都这么唧唧歪歪的。”
然后她把手里的毛巾塞给了老大夫,自己转身走到门边说:“你赶紧自己洗洗,别在这里叽叽歪歪的,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老大夫一听就不乐意了:“我怎么没男子气概,你过来看一看。”
徐春花被他这话雷到了,说:“你这没正经的,你还不赶快洗。我数十声之后,你还没搞定,我就开门走人了。”
老大夫的气势又耷拉了下来:“行行行,你别生气,我听你的就是。”
说着他就赶紧把毛巾伸到身下擦洗起来。
这时安月已经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洗浴间里的情况,她浑然不知。
第二天,安月如常的起床,徐春花已经把早饭做好,
老大夫也坐在了医馆里面。
吃过早饭,安月就去药田里面收拾杂草,将近中午的时候,她收拾好工具后走回村子。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下午要做什么,不知不觉已经进了村子。经过大山家里的时候,大山的院子里窜出了一条小黑狗,热情地围着安月的脚转了几圈,摇头摆尾的跳起来,仿佛想跳到安月的怀里撒娇一样。
安月顿下了脚步蹲了下来,摸着小黑狗不停在晃动的身体,开心的说:“小黑,我看你走的这么快,一点事都没有了。”
小黑狗欢快的舐着她的手,身体摇动着,像一条虫子一样,仿佛告诉安月:“是的是的,我现在很健康。”
这时候大山娘从院子里走出来,看到是安月,热情的邀请安月进去坐坐,喝杯水。
安月这时候确实口渴了,也没有推辞,就和大山娘进了院子里面。
大山娘为她倒了一杯水,安月毫不客气的端起来就喝了个痛快。
大山娘看她喝的这么急,又为她倒上了一杯,这次安月喝的没那么急了。慢慢的放到嘴边,她闻到了茶水里面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是一种花香,茉莉花加桂花的香味。
她好奇的看了一下杯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