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拓和景如是到达藩地一周后,各方面事情刚刚理顺,便接到了急递驿送来的皇帝紧急传召:速回王都,参加仪表赏!
两口子面面相觑:搞什么花样呢这是?!现在出发往回赶,什么都没准备,参加仪表赏不是故意让我们丢人去吗?难道这是国师和那位云舒天人的主意,逼迫父皇答应的?
“想想父皇也真是难,急着赶我们走,以为能避开。但天人的腿又太粗,凡人的胳膊拧不过,为了国祚,只得听命行事了。”景如是摇头苦笑。
“好在,父皇给我们争取到了时间!”
想到父亲强势执着的面孔下,其实藏着扭曲的隐忍和疼护,云拓不由眼神悲涩。
的确,俩人庆幸这一路南来顺风顺水,毫无波折地完成了两件大事:
功成!圆房!
“夫君,你说国师和那个谁,若知道你功成了,我们又圆了房,会不会把鼻子气歪啊。嘻嘻,我现在真正成了你的人了,真好!这下他们没理由再找茬了吧。”
“还是不得不防,我看他们这些所谓天人,就是坏心眼子多!”
云拓抚摸了一番爱妻的眉眼,口中惊讶道:“瞧瞧,被夫君滋润得,好像成熟、长大了一些。”
“您是说显老了吗?”景如是苦起眉头反声逗问他。
“嘿,钻我话眼儿,该罚!为夫要正一下家法了!”
说罢,他两手攥腰一把将她托举起来,就那么高高地举着,仰脸赏看她红扑扑、美艳艳的笑颜。
“哎呀,羞人!”夫君的力量真大,自己身体这点份量,他竟似举个轻飘飘的纸片,景如是半悬空中,都使不出力气挣扎。
亲亲、抱抱、举高高,这爆棚的男人力!
俯看他,那美美的凤目里,自己的小影子深藏其中。他的唇色,好似又有点干渴状了,“给你润润!”
景如是的心语又被他读个正着。直接收手将她搂进怀中,开心索吻。
第二天忙碌安排了一整天,总算可以暂且放心属地的日常事务运转了。
此次夫妇俩为了加快赶路,没再乘用马车,而是带着十八护卫,单人双骑地奔往皇都。
景如是在南下来的路上,就已经开始让夫君教她骑马了。
毕竟,父皇让夫君“随便骑,一辈子骑个够”的宠爱,她也想分享一些。每天都坚持练习一会儿,现在基本掌握了骑术要领。
不过,云拓这会儿可不会给她独自骑马的机会,正好一路抱住,尽享美人儿在怀的双乘之乐!
“夫君,饿了,让大家都停下吃些东西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