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看着面前已经与印象中有了很大变化的男人,惊呼道“你是徐山”听到有喊叫自己的人,徐山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主公的老兄弟们找到了他的孩子“程将军”徐山一阵咳嗽,血涌出的更多了。“爹,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李灿哭喊着让老爹不要再说话了,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一松手血就会流的更快。
听着这句爹,以往喊他老爹都不应声,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答应。拿着玉锁的手用力的抬向李灿的小脸,李灿低下头将脸贴在他的手上,“好好的,活着”
“啊”李灿的吼叫像小兽的哀鸣,最爱自己的人走了。李灿抱着老爹的尸体一个劲的哭喊,嗓子都哭哑了。老程站在旁边没有言语,程处默上前准备劝一劝却被老程拉住了。浑身是伤的富贵悲伤的哼唧着,来到了里面面前,将头架在了李灿的肩膀上,用舌头舔着李灿的脸。
李灿将富贵和老爹都包在了怀里,刚入冬的天慢慢地飘起了雪花,仿佛老天也在悲伤。
李灿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看着火光前被制住的头领,缓缓的站起身,拔出老爹的刀来到头领面前。头领看着李灿呵呵一笑,你会杀人吗?
李灿也笑了,只是笑得有些诡异,看的人头皮发麻。哑着嗓子“铁叔你能帮我把他扒光衣服用木头架起来吗”头领的手被富贵咬断了,血一直在流,很是虚弱。
架起来之后,李灿发现自己太矮了,把周边山贼的尸体吃力的拉了起来了,铁叔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帮着把尸体叠了起来,李灿站在尸体上高度刚好好,看着头领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我是医生,我不会杀人,我只会解剖”
雪在缓缓的飘着,头领痛苦的哀嚎着,杀了我快杀了我,李灿用不顺手老爹的刀,只能慢慢的来,他从被富贵咬断的地方开始,轻轻的剥开了头领的皮肤组织,裸露出了鲜红的肌肉组织,然后沿着肌肉筋膜的缝隙拆解了一块块的完整的肌肉。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个年仅十岁的孩子给吓住了,李灿一脸平静的做着解剖,一边解剖还一边对着头领讲解这是什么肌肉,每当头领晕过去的时候,他都会从兜里拿出来干薄荷放在头领的鼻子下面,再给他的伤口处撒一部分。哀求着李灿杀了他,在他眼里李灿简直就是魔鬼般的存在,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白骨露了出来了,看到了自己的胸腔被打开,跳动的心脏被取了出来。
老程命令众人今晚发生的事情严禁传出去,众人咽着唾沫,看着这个已经晕过去的时候孩子。再看看已经开膛破肚,裸露白骨的山贼,点了点头。
老程真想掐着李绩的脖子问,你他娘的到底生了个什么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