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你竟然是我的新东家,最开始见到你站在酒楼外就觉得你日后成就不低,谈吐非凡,没想到还有这般渊源”红姐打量着李灿。李灿也没想到便宜老爹还是将醉香楼给了自己,以后就要为自己打工了,生活好艰难啊。
李灿今天来一方面是为了后面酒楼的生意,多留下几张菜谱,自己这出征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不能影响赚钱,另一方面是为了找铁叔帮忙,自己去战场没个可信的知根知底的人可不行,结果铁叔没在,就让红姐代为转达。
李灿还在长安城转悠的时候,长安县令府院已经炸锅了,“我可怜的儿啊,谁干的我要他偿命”一个妇人骂骂咧咧的,县令站在屋外来回的走动,等着里面的大夫出来,大夫出来后摇了摇头,说贵公子的手可能废了,腿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
长安县令气愤地问着到底是谁干的,这时一个主簿上前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县令上前给了妇人一巴掌,都是你惯的,现在好了,惹到不该惹的人了,马上带着他给我滚回老家,永远不准再来长安。妇人愣住了,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吃了亏,手还废掉了。“老东西,你就知道窝里狠,儿子被打成这样,你连句狠话都不敢说,你算什么男人”
“你你你,你这个无知的妇人,非要搞得咱们家破人亡才肯罢休吗”县令气的直哆嗦,主簿在一旁看的直摇头,说县令如何做,县令让他回去吧,此事就此罢休。
“你知道那人是谁吗,拿着宫里的腰牌,还是曹国公之子,你惹得起吗,蠢妇,带这个畜生滚回老家,都是你惯出来欺男霸女”妇人愣住了。
李二在宫中听着何进说的事情,一手扶着额一边对长孙说道“皇后,朕怎么说的,这小子就是记吃不记打的主,人家之前欺负过他的丫鬟,这次又调戏,被这小子用铁锤硬生生砸碎了右手的五根手指”长孙走上前轻轻地按着李二的头。
“临走还将腰牌扔给不良人,让苦主可以去曹国公府找他,但是就是不留名号,怎么会有着这种人呢”李二继续说着“这小子就是想让朕把腰牌收回去,朕偏不如他愿”
回到府的李灿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李二派人来收腰牌,李绩看着他向装了弹簧一样,坐不下来,变问了他缘由,“你啊你啊,别想了,陛下不会来让人来收腰牌了,回你想出来的点子,借机会把腰牌扔出去”李绩嘴角抽了抽,这小子真会做人,既维护了下人,那个小丫头还不对他感恩戴德,又打出了名堂,不让人带走,还能让陛下将腰牌收回去。看来这小子想的很透彻,知道这块牌子不是那么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