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峄，南江路，舟行智航咨询公司办公室。

周灵儿把情况向楚晓舟和郑陆做了汇报。

楚晓舟叹了一口气道：“小周，辛苦了！”

郑陆有些义愤填膺，特别是看到受了委屈的周灵儿以后。

“舟哥，不能就这么算了，达能制造一帮什么人，咱帮了他们，他们这样对咱！”

楚晓舟说道：“老郑，小周，你们先别急……问题还是出在我的身上……”

周灵儿：“楚老师……这……”

楚晓舟继续说道：“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本来，我以为，靠销售信息的提供，就能救活一个企业，现在看来，技术落后，资金短缺，存货积压，这是摆在明面上的问题，还有一些潜在的问题……仅仅靠外力的帮助，是不够的……”

楚晓舟在反思。

上一世的楚晓舟，作为财务专业的研究生，对市场的调节作用，认识还是比较深刻的……

市场，是靠供需关系来调节，来调动资源，激发动力，当前，国企的改革就是要进一步的引入市场的作用。

可是，自己在做什么？

或许，自己真的错了……

“楚老师，我有几个问题，一直都想问问您，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楚晓舟说道：“看来，今天是个好机会，小周，你问吧！”

“楚老师，您成立这个公司是要做什么呢？为什么又招聘我们几个在校的学生，不是从社会上招聘呢？这几个月了，我们一分钱不挣，我们不追求盈利吗？”

郑陆一愣，他也有这个疑问，只是一直没好意思开口问。

楚晓舟思考了一下，说道：“第一，公司一定是要盈利的，但不是现在……第二，我们公司叫咨询公司，当然是向市场主体提供咨询的，这个咨询，主要是销售咨询……第三，之所以招聘在校的学生……因为你们足够……单纯……”

郑陆呵呵一笑，舟哥说话也太直接了。

楚晓舟继续说道：“我不喜欢那些受到这会沾染太多的人，因为可塑性不强……当然，老郑除外，老郑是我找到的难得的人才……你们几个，特别是你，小周，我寄予厚望……”

楚晓舟的回答有些含糊，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是，这个咨询公司特喵的本来就是一个烟雾弹，是为了让自己的销售系统信息来源合法化的一个借口……

如果自己一直这么大批量的从系统之中挖掘信息，通过信息赚钱，那么外界的关注自己怎么解释？

自己总不能跟所有人说，我有一个朋友……搞咨询的朋友……

临时唬人还可以，怎么可能一直站得住脚！

招聘社会上的人……太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