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会议的是聚果鲜饮的副总经理杨明。

“姜总的报告，大家都看一下，可以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几分钟后，几个部门的头头各自或长或短对报告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有的表示支持，有的和韩志强一样，认为还需要再验证数据。总体来说，支持的，大于反对的。

杨明道：“好，我来说说我的看法……”

会场立刻安静了下来。

“我的观点，就目前我们看到的这份关于苹果醋的市场调研报告来说，体例、形式、内容，都值得大家学习……”

韩志强心中不忿道：谁不知道你和老姜穿一条裤子？！

“当然，韩总表达的，需要对数据进行进一步的验证，我也非常赞同，毕竟，一个市场的分析，一个投资决定的做出，决不能草率……”

虽然杨明的这段话支持了韩志强的观点，但韩志强内心依然有情绪：又当又立，左也是你右也是你，不倒翁，谁都不得罪！

杨明环顾会场，继续说道：“不过……如果经过进一步的论证分析，证明姜总提交的市场的定位分析是准确的，对于投资的难度，工艺的复杂，这些因素，不是阻碍我们投资的因素，而是我们应该想方设法克服的问题！

我的建议，由总部行政办公室牵头，组成一个专班，对这个苹果醋的项目进行论证，渠道要多维的，主要目的就一个，了解市场，分析市场……任务完成时间，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们再开会，再讨论，下次讨论，就要把这个项目是否投资，定下来！”

……

“楚老弟……”

来电话的是郑召松。

“郑总……上次的噢配件质量很好啊，多谢多谢……”楚晓舟说道。

“你老弟打款的速度也挺快啊……老弟……菲菲是不是到你那儿了？”

楚晓舟心道：到底还是知道了。

“是！”

“老弟，你这么做，有点……不地道了吧，挖人也不跟我说一声……”

楚晓舟道：“郑总，菲菲为什么离开，你应该很清楚……”

郑召松笑道：“老弟，怎么着，英雄救美？老弟，你这叫……夺人所爱！”最后几个字，郑召松说的有些发狠。

“郑总，菲菲是我的大学同学，是我的朋友，如果你正当追求，我不加干涉，可是……老兄，你的方式有些不大光彩……”

郑召松没想到楚晓舟说话如此犀利。

“老弟，废话我不多说，人对我义气，我对人义气，你老弟不地道，别怪我不客气……除非，你把菲菲给我送回来……”

郑召松，到底是在唐平厮混了几十年，在社会上闯荡滚打，这个时候，他社会大哥的一面开始显露了……

楚晓舟轻声一笑：“老兄，如果我怕这个，我就不会把菲菲带到兰峄……”

事实证明，楚晓舟还是小看了郑召松。

或者，低估了郑召松对赵菲菲的执念。

不多久，楚晓舟的“楚辉农机”厂子，晚上被砸了大门。

楚晓舟的汽车，被泼了油漆。

报警，警察做了记录，之后几天没有回音。

“楚老弟……”

“郑总……”

“最近怎么样？”

楚晓舟冷笑道：“郑总，手段是不是下作了点……”

“楚老弟，你说什么，老哥我听不懂……”

“还有别的吗？”

郑召松笑道：“什么？楚老弟是指什么？”

“还有吗？”

“老弟，你的农机，你的配件，能运出兰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