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川原本是大陆与海洋的交汇点，我族在此正是镇压水患，保证陆地上的各族平平安安。但却有族人暗中与东海龙族的宵小之辈联手发难，滔天的海啸面前，我族坐视不理，导致亿万陆上无辜生灵落难。”

“在重创了冉冉升起的人族之后，又有族人挑唆着人族为首的百族与东海龙族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血流成河的恶战。以此我族想达到消耗双方实力，最终各个击破的目的。”

石心也叹了口气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老头子重重点头道：“我族那点小聪明自以为天衣无缝，实则早被看破了手脚。只是碍于我族实力强大，又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失，当时人族的王者假意与我族联手，实则是在寻一个坐收渔利的机会。”

“东海龙族驱动海水倒灌九川之地，名义上是讨伐我族不义之举，实则也是利欲熏心，假戏真唱的目的是趁机开拓海疆，稳稳的压制住陆地上的种族，恰逢那些年水患猖獗，民不聊生，天怒人怨，最终天地至宝河图降世，人族奉天承运一举将正在九川激烈血战的我族与龙族精锐全部封印，至此大势已定，天下的祸源受到了应有的报应。”

灵寿大王眼中闪烁着希冀的神色，说道：“当年记得那位人族的不朽人物曾经说过，上天有好生之德，赶尽杀绝便是有伤天和，做人留一线才是天道循环的真谛。小老儿当初也就是因此，幸运的活了下来。而且，那人还说过，万年之后灾消难免，自会有有缘人前来做一个了结。”

“石兄，事情大致就是这样的。小老儿乃是苟且偷生之人，支撑着我孤零零活到今天的动力，就是有朝一日能亲眼看到我族赎完了自己所犯下的罪，诸多的族人也能死而瞑目了。唉，都说小老儿贪生怕死，其实小老儿身上背负的太多，实在是死不起啊！”

说罢，老头子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石心也是颇受感动，但却控制住自己的感情，缓缓的说道：“你可敢起誓？所说之话没有半字的虚假。”

“敢！”老头子精神振奋的回答道。

“好，你就向我这小弟烛豆豆起誓吧。”

“我玄老鼋在此向烛豆豆郑重起誓，刚才所说之言都是真实无误，没有半字的假话。如有欺瞒，愿受任何惩罚。”

一种神秘的心灵感应在老头子与豆豆之间建立起来，豆豆此刻就如同主宰万物生死的至尊，小家伙还是萌萌哒，但气势却犹如山岳独尊，他的竖瞳仿佛能看透灵寿大王的一切，在这种强大的压迫力之下，老头子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刹那间全身已经被冷汗浸湿。

“老大，他说的是真话。若是有半字假话，现在我就应该把他吞掉啦。”豆豆多少的有点小失落，到嘴的美食跑掉了。

“好，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早有前辈看透时光，预言到这一刻，那石某也就当仁不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