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发簪女将自己所知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曦月,这让曦月陷入了思考。
“害,咱就是说,你也别太在意,那女刺客从审讯室被押出来的样子假不了,小晨和阿巡查斗气互骂的时候也不会撒谎,这女子也是个可怜人,我可听说这夜影共和国的奴隶过的可不是人的日子,一个个都被折磨的连1+1都不知道等于几了。”
脸上有一颗痣的女子也加入了讨论,显然是也想要晨曦的药剂。
“可不是嘛,而且真正的凶手是雇凶杀人的东家和养着这个刺客的主子,她只不过是一把刀罢了,没了她米拉,还有肉拉,菜拉,沙拉,依我看,抓住那两个为大,这个女刺客打个几千鞭子了事。”脸上打着腮红的女子也插话。
“这话听着倒也有几番道理。”曦月琢磨了一会儿,发表自己的见解。
“是啊,晨儿肯定也是因为这个理儿才和阿巡查吵起来的。”发簪女子插话。
而就在这四个女人聊的热火朝天时,一名男子悄悄从树丛中离开。
曦月扭头看了树丛一眼,但什么都没发现。
“奇怪,刚刚明明感觉树丛中有些动静,怎么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感觉错了?”曦月也没有太在意,转而继续聊了起来。
在巡查队的门店下,刚才那名男子出现在阿尔奇身边,将情况大致汇报了上去。
“干的不错,这一袋铜币是赏你的。”阿尔奇笑着将一小袋铜币丢给男子,男子稳稳接下,放在耳边摇了摇,“啧啧,六十多枚铜币啊。”
“报告阿巡查,小的有一事不太明白,可否解惑?”男子拱手作揖。
“哦?但说无妨。”阿尔奇翘着二郎腿,又吸了口烟。
“小的不明白,大人您想要救米拉,为何要自己去扮那个恶人,明明人是晨巡查抓的,您大可以让晨巡查去当这个恶人。”
男子为阿尔奇跑腿,四处散播有利于米拉的言论,自是知道阿尔奇想借民众的声势保住米拉的性命。他不理解阿尔奇为什么要保住米拉的性命,但又不敢直问,只能拐弯抹角的换个问题。
阿尔奇笑了笑,吐出一口烟雾,“你小子也别拐弯抹角了,我能听出来你想问啥。”
“请大人饶命。”男子慌张的跪下。
“起来,我巡查队不兴跪礼。”阿尔奇拿出木棍往桌上一敲,男子这才站了起来。
“你莫不是以为我阿尔奇是个不懂感恩的人?张医生对我也有恩,自不会忘记那份恩慧。”
“不敢。”
“你别看那徐老头和郭老头看起来伤心,实际上他们就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问你,我虽在村中诱导舆论,可我说的可还在理?杀死张医生的真正凶手可还逍遥法外?”
那男子愣了一下,回道:“是。”
“不错,那两个老头分明想让这个刺客认下自己就是幕后主使,我阿尔奇还能不知道他们?若是真的将此女判为凶手处死,那害死张医生的真正凶手可就逍遥法外,无人制裁了。你现在还觉得,我阿尔其是那种不懂感恩的人吗?”
男子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敢。”
阿尔奇从座位上起来,烟斗放到桌子上,双手背在身后。
“我并非想为此女脱罪,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若是一味鞭打,反倒审不出什么来。我和晨老弟演这一出戏,就是为了攻其心,从而顺藤摸瓜,找到杀死张医生的真正凶手。”
阿尔奇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我这种态度和做事,才是真正为张医生谋一个公道,某一个复仇。待到抓住那两位真正的凶手,我也会将此女一并清算,毕竟她是直接动手的。最后这个脏活儿需要我来干,所以才当这个恶人,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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