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相信他们的。”
回答就是这般简单。
玉书自然是在赌,毕竟如今就他与雨漳有些联系,他们究竟不可能放弃他的。
对方显然看透他心思,笑着说:
“你倒是有点怪心思。”
“你不是雨漳,而是老尚吧。”
玉书自对方字里行间试着推理对方身份,对方如今也不再隐瞒: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尚敬,你可以跟老刘一样称呼我老尚。你对我如今的处境有什么了解呢?”
“那不是你,对吗?”
自打见到老尚身影,玉书便隐约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再从老刘口中听得“小心老尚”话语,他便更加确认自己所见人影并非真实老尚。
听得玉书一番解释,老尚笑着说:
“亏得老刘清楚,以后是要提防他点儿,不然整个人要被他看透。”
话到此处,老尚逐渐严肃:
“你猜得对,那个家伙是我的‘复制品’,他复制了我的所有信息,然后代替我存在于囚笼之中。只能说机缘巧合吧,雨漳小子教给我许多东西,倒是勉强没遭毒手,可惜也只能苟延残喘,躲着不出来。说来也有意思,你为什么能听到广播呢?”
“广播不是所有人都能听到吗?”
这话刚出口,玉书便意识到不对劲——若是所有人都能听到,为何偏偏只有自己能够见到老尚呢?
老尚悠悠叹息:
“看来,我们都是被耍了啊。你睁开眼后,可能那家伙已经站在你面前了。”
“我要怎么做才能逃离?又要怎么做才能救你?”
事到如今,玉书只能向老尚求助。
老尚则是说:
“我把雨漳的笔记都念给你听,或许你能从中找到办法。”
提到雨漳,玉书便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我之前见到的雨漳是你吗?”
“我没有伪装的能力,我的复制品或许有,但应当不会伪装成雨漳。雨漳说过,他是无法被复制的。有问题等脱离这次险境再问,现在已经快没有时间了。”
果然如老尚所预想,玉书耳边开始响起各种嘈杂的声音,同时他的身体也在被晃动。
看来,那个家伙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将玉书唤醒。
意识到事情紧迫性,玉书更加集中注意力:
“老尚,我们开始吧,他已经开始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