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带着秦歌一行人来到餐厅,餐桌摆放在餐厅的正中央,餐桌是中式的模样,唯一不同的却是这餐桌不是正方形而是长方形,让人微微有些诧异,餐桌上方挂着长方形的吊顶,和餐桌相互呼应着。
白杨帮廖博的椅子往后拉去,好让廖博坐在椅子上,等廖博坐好后,白杨站立在廖博的身后侧。
往白杨身后看去,只见红樱桃木护墙板上挂着一幅画,画中的人,准确的说是一位女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画中的女子并未画五官,偏偏画的下方已印上印章,代表着这已经是一张完成的画了,而画上印着起真二字。
廖博看了看餐桌上摆满的早餐,对着秦歌和孔思维笑着道:“秦小姐,孔二少,请用,别客气。”
秦歌回以微笑的对着廖博道:“有劳廖先生了。”
廖博和秦歌相视一笑。
孔思维拿起勺子喝起了豆浆,廖博和秦歌见此,也吃起了早餐。
一时间除了餐盘的响声,便再无一人说话。
不多时,廖博看着秦歌和孔思维吃的差不多了,拿起桌上的餐巾布擦了擦嘴,随即放在桌子上,看向秦歌道:“既然秦小姐已经和我签订了合约,我也不瞒秦小姐。”
秦歌听着廖博的话,放下了正在夹油条的筷子,抬眼望向廖博,微笑的道:“廖先生,请讲。”
孔思维依旧吃着早餐,但注意力明显已在秦歌和廖博身上。
廖博推开摆在面前的碗筷,拿起白杨刚递的茶,吹了吹茶,看着茶冒的热气被吹散后,看着秦歌接着道:“钱有理走之前曾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说完便看向秦歌。
秦歌心里疑惑钱有理所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面上微笑着看着廖博问道:“哦~此话怎讲?”
廖博放下茶杯,叹了口气道:“我推敲钱有理的话许久,思来想去也只有我昨日和你们提起的那座古庙了。”
孔思维看了廖博一眼。
廖博依旧看着秦歌道:“恐怕,秦小姐要先去古庙探一探究竟了。”
孔思维停下了吃早餐的筷子,筷子放在碟子上,发出声响,廖博眉头一皱,随即微笑的看向孔思维道:“孔二少有什么见解?”
孔思维嘴角微微上扬,侧头看向廖博道:“那廖先生是不是也该和我们去一趟?”
秦歌看着孔思维和廖博脑海中思索着。
廖博听着孔思维的话语,“哈哈”一笑,随即涨红了脸,“咳”了几声,白杨立马顺着廖博的背轻轻拍打,廖博缓了片刻,拿起茶杯喝了几口,不回答孔思维的话而是看向秦歌道:“秦小姐,你怎么看。”
孔思维听此,背靠在座椅上,视线看向廖博背后的那幅画。
秦歌看着廖博,依旧笑脸迎人的道:“廖先生的安危当然在第一位了,就是不知廖先生所说的这座古庙身在何处?又和廖先生有什么关联?廖先生是否可以告知一二?”
孔思维收回看画的目光看向廖博。
廖博转动大拇指上的扳指,低头思虑片刻,口中缓缓吐出:“也不瞒秦小姐,不是我与古庙有什么关联,而是我祖上和古庙有关联,因而导致到了我这一代依旧被恶鬼缠身。”廖博说完,抬头看向秦歌,秦歌也注视着廖博。
孔思维低头一笑,悠悠的道:“没想到廖先生家还有这等渊源,难道你祖上和“雉”也有渊源吗?”
秦歌看着廖博,廖博连忙反刹道:“孔二少,这事可不能乱说。”
廖博转头看向秦歌道:“秦小姐,我昨日可说古庙和雉有关联,你可以去古庙找找有关雉的信息。”
秦歌扬起笑意的点了点头,看了孔思维一眼,孔思维躲开秦歌的目光,看向别处,秦歌见此,对着廖博接着道:“廖先生,那你祖上是怎么被这恶鬼缠身的?”
孔思维假意的“叹”了口气故作怜悯的道:“想来你祖上也不是好人。”
廖博听着孔思维的话,看了看秦歌,有点为难的皱了皱眉委婉的道:“这事,也是祖上年幼,性子顽劣,失手打死了一位师傅,哪想,这师傅便缠上了我家祖上,我家祖上被缠的日日昏睡,整日饭不能食,成皮包骨状。”
秦歌听到成皮包骨状,默默的看了一眼廖博心里吐槽道:“就是你这样的是吧。”
孔思维听完廖博的话,接着道:“果然不是好人。”
廖博尴尬的解释道:“祖上当时年幼。”
秦歌听着孔思维怼廖博的话,可怜的看了看廖博,廖博接着讲道:“看着祖上日日消瘦,便请来了一位当时有名的道长来做法事,只是这名道长做完之后便说了一句,需待有缘人。”
廖博说到这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从此廖家便从未有人活过50岁,民国时期开始更是活不过4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