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班主任突然严声道,“说完了吧?说完了就各回各的位置,下课后,你们两个,来我的办公室。”
“不是,老师,我都解释这么清楚了,您还怀疑我啊?”刘凌哭笑不得,敢情他说了半天都白说了?
“这件事,我会好好的想一想,想完之后,再做决定。”班主任说。
江安远还想说什么,却被班主任一眼瞪了回去。
“你最好祈祷,刘凌说的都是假的,否则打扫卫生区的就是你。”
“老师,我可是被刘凌找人打了。”
“哎哟!”
刘凌都想哭了,“我说了多少次了,人不是我找的,你耳朵是聋了吗?”
“刘凌,坐下。”
“不是你打的,那你解释那么多干嘛?还不是心虚?”
得。
又有了一个新的难解的问题。
“江安远,要我当着大家的面,说说是谁给我下了两次泻药吗?”刘凌再次站了起来。
不是要撕破脸吗?
不是要给彼此下不来台吗?
来啊!
互相伤害啊!
她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叫家长的时候,她就厚着脸皮就是不叫,她还不信学校会因此开除她。
“谁说的?不是我放的。”江安远一下子慌了,“你诬陷人。”
“此地无银三百两。”刘凌说完就坐下了,拿起书不愿意再理这个智障。
她有说是他放的吗?
真特么智障!
但她就是这么被这个智障整了好几次,还几乎找不出反驳他的说辞。光是想想,刘凌就想给自己俩耳刮子,能不能认真活着了?
“泻药是怎么回事儿?”班主任指着刘凌问。
刘凌看着手中的书,头也不抬的说,“您问江安远,他比我知道的清楚。”
“我知道什么?你水杯里有泻药,我怎么会知道?”
刘凌苦笑一声抬起头,有些哭笑不得,一想到她被江安远暗算的这几次,她心里就不是滋味。这绝壁是她人生第二大的污点。
“江安远同学,我说我被人下泻药了,没说我水杯里有泻药啊。您现在能解释一下吗?您是怎么知道,那人是把泻药下到我的水杯里的?”
江安远的脸色一下子青了,看起来难看极了。就像是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阴谋,突然间,被人砸下了证明他是背后主谋的铁锤一样。
但在刘凌看来,这脸色,精彩极了。
您老也知道怕啊?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