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突然往后退了一步，其他人纷纷向她看了去。那女生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声音有些颤抖。

“我没事。”

众人的目光，这才又一次投向站在门口的两人身上。

“这才是你来找我的目的。”沈小白问。

刘凌摊摊手，“二选一，看你们心情，我都奉陪。”

沈小白愤恨的别过了头，不甘和后悔在她心中早已酿成了苦酒。

其实早在杜舍带着她离开教室的时候，她就已经后悔了。曾几何时，她是全校女生中，唯一一个能靠近陆止的女生。但今天，陆止竟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甚至都不在乎她是否真的已经坐下。

她没有伤害到刘凌，却让陆止离自己更远。恐怕，此刻陆止心中对刘凌的心疼，早已磨灭了他们两年的朋友之情。

刘凌说的对，这就是一种自残的方式。因为她自己的愚蠢，几乎成全了陆止和刘凌。

“重大决定隔夜做，你们不必现在就回答我。毕竟，好好学习，考场一所自己喜欢的大学，实现自己的梦想，并不是一股热就能完成的事情。但我觉得，相比于更美好的未来，暂时的痛苦是值得的。”

“想好了，告诉我。”

刘凌说完，奉上自己虚伪的真诚笑容，开门走了出去。

“这就走了……”

“我们刚才都聊了些什么？”

“她说来给我们上课的。”

“她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大学，我们真的能考上吗？”

门口的刘凌轻轻笑了一声，轻轻抬脚往二楼走去。

还真是好忽悠啊。

“别说了，她说不定没走呢。”

沈小白回过神来，猛的打开了门。

门口和楼道，都空无一人。

沈小白感觉自己刚才像是做了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