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老师我,真是有愧为师。”
“老师不必惭愧,我身边只剩下老师,梓奇,人如其名,能为三界向善尽点微薄之力,此生,足矣。”
“况且,那时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委屈你了。”
张撰说着,拿出一封信递给梓奇。“我没什么能教你的了,李原写信想让你去监狱工作,你先去那里吧。”
梓奇接过信,深深鞠了一躬,离开了。
养仙乾坤宫内,无毫,贾智睿,王世佑围坐在一起。
“玉皇大帝怎么会对一个学生这么生气呢?”贾智睿和王世佑交谈着,无毫若有思索的把手放到嘴边,心里暗想:“看来梓奇和玉皇大帝的确有什么过节。”
“好在,好在。”无毫摸了摸胸口,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跳,深呼吸做了好几个,才静下心来。“世佑和智睿没有掺和这件事。”
“玉皇大帝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如此动气动粗,实在是有失礼节,天色不早了,你们两个先回吧,我明日去找玉皇大帝问问。”
的确,现在也已经是下午五点了,贾智睿和王世佑离开了。淡黄色的圆月挂在高空,零零星光散布在黑色的天空,无毫坐在亭子下的竹垫,面前矮桌上放着几本书,无毫正认真的读着其中的一本。
三界之乱,一位三体,一难共难,一毁皆空。八百岁前,世神浅睡,世事尽变,天壤之别,人地先乱,战火如天无尽,全人尽战,老君后起,乱平。
无毫只从这一本书里找到这一点的,他看不懂的话,其余的部分,皆是赞颂八百年前三界之乱里,三界各种先烈的英勇事迹了,再无其他与三界之乱有关系的文章。
“看书看的都忘了吃饭了。”
童生端来热了两次的饭菜,无毫此时正把书合上,捏了捏鼻梁。
“一时兴起,童生,再去帮我拿些墨来,这里面的墨都干了。”
童生拿来新墨,无毫接过墨后就让童生回房休息了,自己一边磨墨一边吃饭,在纸上写了起来。
至张撰张老先生……
无毫写完邀请信,放到了桌子上,留下字条,明早童生打扫卫生的时候就能看见,然后把信送出去。无毫回屋去睡了。
翌日,童生早就打扫完卫生,送完了信,打好了饭,就去叫无毫起床。
“起床吃饭了!懒虫!”
童生看见无毫的脸,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无毫嘴边和脸颊都是黑色的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