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说话,忽然感觉树根在棺液里被什么东西缠绕了,在我扯树根时,骨架也被带着动了一下,我顿时觉得骨架在棺液里的部分有点问题。
“能不能把骨架弄出来?”我对老施和元间道,直接上手显然是恶心的,他们也学着我的样子砍下几条弯绕的树根,然后把树根伸到骨架的下面,我们三个人一起用力把骨架抬了出来,骨头翻到地上依然没有散架,仔细一看,这骨架沾着棺液是地方爬满了和细小树根一样的东西,像密密麻麻的白色细虫,或是小蛇,这些细虫暴露在空气里开始挣扎起来,很快就失去活力瘫软下去,我用树根捅了几下,发现一点动静都没有后,蹲在边上观察,我发现骨架的关节里都爬满了这种细虫,所以才会一直保持着这个死时的姿势。
白氿觉得有点恶心,先到外面去了,老施蹲在边上看着爬满细虫的尸体,道:“卧槽,我本来以为那泡黑水已经够恶心了,结果这黑水里还有更恶心的。”
“这是什么东西?”元间靠在棺材边用树根搅着里面的黑棺液,不断有细虫从里面被挑上来。
以前学校给我们上过寄生虫感染的相关课程,南美洲有一种可以通过蚊子寄生到人的淋巴系统里的丝虫,结合一下后,我道:“这可能是一种寄生线虫。”
“但为什么要把人大祭司和这种虫子一起放棺材里呢?”老施问道,我从他的语气听不出他是在问我还是自言自语,便起身在这里拍了几张照片,打算回头拿给杨斌看看。
“走吧,这就是个殉葬的棺材,没什么好逗留了。”我收好手机,对他们说道。
老施把沾着黑棺液的树根丢到了角落,我们先后爬到了洞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