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瑞鹤还是提前做了另一手准备,毕竟这次来参加大比的多数是大一的学生,能力参差不齐。
闻言钟文献从乾坤袋里掏出几枚小铁球似的东西放到床上,“这是我炼制的通讯器,可以随意变化形状,带在身上,好彼此联系。”
见钟文献如此大方分享自己的东西,剩下的几人也不藏着掖着了,纷纷拿出好东西。
“这是我画的符箓,贴在身上可以抵挡魔气。”兰毓棠像掏废纸一样,掏出一大沓符箓,都是用朱砂画好的,随时可以用。
李嬑作为药修,别的不多就疗伤药多,只见她拿出一瓶小红果,“这个是凝血果,血流不止之际服下它可使得血液暂时凝固,足以撑到我来救你们。”
“这些我师父师兄师姐临行前塞给我的丹药,我自己也带了一些应急的药草。分你们一些,保命要紧。”
看见其他人拿了这么多东西出来,楼敬汶也很是大方的将空间钮扔了出来,“众所周知我们剑修穷的就剩一把剑了,我们也没什么好给你们的。这个是家中长辈赠予我们的空间钮,正好我们一人一个。”
来的路上,他们就知道楼敬汶和俞瑞鹤是表兄弟,能拿出空间钮这么难得的东西,可见他们也不是小气人。
参加大比的不止修真大学的学生,还有世界各地的散修,这两天陆陆续续赶来了蓉城。
奇怪的是,直至比赛前一晚上,主办方还是没有公布赛制。
凌晨一点,俞瑞鹤接到一通电话,“父亲,怎么了?”
“小鹤你和汶汶在一起吗?”
一向沉稳的父亲突然如此慌乱,俞瑞鹤猛然清醒,从床上翻身坐起,“在一起。”
“这次大比有问题,赶快跑!现在立刻马上离开蓉城!”
这是十九年来第一次,俞瑞鹤听到他父亲的严词厉色。
俞瑞鹤来到床前,掀开窗帘的一角,酒店四周早已布满了法阵,连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无奈的叹了口气,“父亲,我们走不了了。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身旁的楼敬汶在俞父打电话时醒了,神经高度紧绷,见俞瑞鹤坐下,他也紧挨着坐下。
“我也是才得到消息,这次大比取消了比武环节,直接进入三重秘境试炼,现已探明三重秘境内有魔气,而且是魔气体量巨大,以你们的水平难以招架。”
电话那头俞父的声音很急切,还想说些什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父亲,你放心,我和楼敬汶一定会活着回来。你们保重。”俞父严厉,但他在俞瑞鹤眼里一直都是一个好父亲。
“你和汶汶注意安全。”事到如今俞父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将自己的儿子和外甥带到身边。
挂断电话后,俞瑞鹤迅速安排楼敬汶,“你给李嬑打电话。我给钟文献打电话。”
“好。”说干就干,楼敬汶抄起手机拨通李嬑的电话。
不过五分钟,他们的门被敲响,透过猫眼确认来人之后,俞瑞鹤将打开。
“出什么事了?”李嬑知道以俞瑞鹤的性子不出事情是不会这么晚将人都叫过来的。
俞瑞鹤不说话,只是看向李嬑身旁还在揉着眼睛的兰毓棠,“可以弄一张静声符吗?”
“啊?可以。”兰毓棠被这么一问,立马隔空画符,将五人全部包裹进静声符的圈里。
“我们的计划全部作废了。”俞瑞鹤打开手机的录音,播放刚刚他父亲说的那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