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诡异般的笑声嘉玥本不想进去的,但在好奇心的催使下还是快步走进了天牢,当亲眼看到里面的场景时,也是吓得倒吸了一口气。
一个用黑布蒙住眼睛的男子面目扭曲在那强忍着痛苦,全身几乎赤裸着,只留了一条里裤,那条里裤貌似被剪到大腿根了,手脚死死的绑在木桩上,形成了一个大字,浑身上下起着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疹子。
另一个身穿黑色衣袍的男子背对着嘉玥,此人应该就是阿成了,正拿着几根粘在一起的鸡毛在他身上来回抚摸,时不时发出丧心病狂的笑声。
鸡毛所到之处那块地方就会颤抖起来,那人咬着牙涨红着脸,欲有种想死的表情。
此时阿成又阴阳怪气的说道:“乖,要听话,听话我就给你挠痒痒。”
那人咬着牙紧闭着唇,深呼吸的点点头,一个七尺的硬朗男儿居然被训练得这般听话。阿成很是满意的笑着拿来一个两指宽类似耙子的竹子做的挠痒痒的工具,在那个人的身上挠了挠了,变态般的声音问道:“舒服吗?”
那人张着嘴吧缓缓的呼吸着,一脸的舒服表情。没挠上几下,阿成又换上了鸡毛全身抚摸过去,浑身红疹子的痒痒瞬间给带动了起来,如千万只蚂蚁虫子在身上爬行,在皮肤里爬行,在血管里爬行。这条命不要了,你拿走吧!别折磨我,你是我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