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的地方,正好是怪事频发的房子围墙外面,张文新赶紧开了村委里面的三轮车出来,将还在抽搐的光棍抬上去准备送到镇上去。
但是到了镇上,光棍就没了生命体征了。
医生说诊断说是死于惊吓,胆都破裂了。
虽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张光棍确实是死在那个房子外面,这件事情要是被知道,那瓶口村肯定会被彻底跟这个开发项目无缘了。
去瓶口村是张文新骑着烧油三蹦子后面搭载着沈白衣和江月月两人,这条路是因为瓶口村在开发才修建的,碎石块铺成的路让后面车斗里面坐着的两个人颠簸得想吐。
但是不得不说,这条蜿蜒的土路两边,郁郁葱葱的树木以及攀援在树木上面的藤蔓上开着的各种野花,这条路除了颠簸了一点,也还算得上是好风景了。
为了尽量的保证这里原始的风景,所以修建的土路稍微绕了一些,等到了瓶口村已经是早上九点了,这条路竟然颠簸了三个小时。
“你的这个三蹦子不错,一个来回竟然还有油。”沈白衣蹲在三蹦子面前,仔细的研究着三蹦子。
“您客气了,客气了。”张文新客气的笑了笑,搓了搓手,眼神着急的看着两个人,希望他们能快点去出事的地方去看看。
其实他们现在的位置离出事的那座房子很近了,即使张文新不说,沈白衣和江月月两人也能看见了,因为整个村子一眼就能看到头,其他的房子大多都围了建筑的护栏,只有离他们不过二十米的距离的地方。
这个房子的院墙上面的泥土已经有些脱落了,露出来了里面的围墙的骨架,就是一些枯木或者竹片。
院墙外面有一棵两三米高的桑树,翠绿的树叶间还隐藏着零零散散的一些紫红色的果实,树下不知道掉落了多少的果实,桑树周围的黄土上有染上了紫红的颜色,看着像是干涸了的血迹。
院墙的篱笆门一半已经不见了,剩下的一半在山风的吹拂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眼睛能看见的院子里,已经长满了杂草,杂草从中还有一些颜色各异的浆果,偶尔有小动物探头摘下浆果便逃离了院子。
沈白衣站在院子门口,这才看见还有一条周围长了野草的青石砖铺成的路,路的尽头就是那三间土胚房的堂屋,堂屋外面一个破烂的竹子打造的摇椅在那里缓慢的摇动着。
“那个摇椅,总是这样,看着怪渗人的,就像是有人坐在上面一样。”张文新站在沈白衣身后,探头看见堂屋外面的的摇椅,不由自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说这话的时候,张文新甚至觉得从那摇椅的位置,有人在看着自己一样。
“你们村子里现在年龄最大的老人是谁?”沈白衣没有走进院子,转头问跟在自己身后的张文新。
“应该是张文艺的太爷爷,今年已经一百零七岁了。”张文新想都没想就回答沈白衣,因为张文艺的太爷爷的存在,可是他们瓶口村能够赢下大口村的最决定性的一点。
当时便是宣传的就是百岁老人为何年龄过百都还能顿顿食肉,健步如飞,就来宝瓶山一探究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