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张哥！看得出来，你是个重情义的人，对朋友真是没得说的。咱们兄弟一场，我自然不能让你在朋友面前丢脸。我给你想想办法吧！”

接过张鲁那一两银子，楚歌简直为难极了。

“楚老弟，啥也不说了。你是我亲兄弟！以后有事儿你招呼，你看哥哥我怎么做就完了！哦，你要去看牛老头儿吧？快去快去！别耽误了正事儿！”

张鲁不是傻子，他知道楚歌在跟牛老头儿学刀，不然这难闻的臭牢房，傻子天天来。

楚歌也不辩解，笑着点了点头。

顶好，不止能学刀，还能赚银子，看来这牢房可以常来。

对了！

楚歌忽然灵光一现，这“十全大补汤”可以多找几个人长期出售啊，捕房里像张鲁这样得了“软骨病”的人肯定不少，县衙那边也可以尝试推销。

一竹筒五钱银子，每天来他个一大锅，少说几十两，这钱，不就来了吗？

不过再一想那煲汤的材料，楚歌不由得轻叹一声。

山参，鹿茸，枸杞，牛骨棒，老母鸡……

算了算了！

还是偶尔舀几勺，赚点儿零花钱吧！

“老头儿，今天挺好的啊！瞧，烧鸡，美酒！快，补一补元气！”

走到牛老头儿的牢房前，楚歌笑着将烧鸡和酒递了过去。

牛老头儿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吃。

估计是人生有了动力，所以打算好好奋进了。

“昨天的那招练得怎么样了？”

牛老头儿一边吃，一边询问道。

“练了一下午，倒是能用了，可惜劈不出刀气！”

楚歌如实答道。

“练给我看！”

楚歌也不含糊，当即将背上的陌刀抽出来。

“您老可瞧好了！”

说着，楚歌开始蓄力，开始举刀，动作与牛老头儿一般无二，接着“呼”的劈出一刀。

牛老头儿瞧了一眼，轻轻点头道：“有点儿意思了，但要练出刀气，还早着呢！我当年可是用了十年时间，才练出刀气！你想一天就顶我十年，做梦吧！”

楚歌也不灰心，他有金手指他怕啥。

只要学了“漠三刀”，并让其出现在面板上，什么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

牛老头儿吃完鸡喝完酒，又休息了一会儿，这才起身，伸出手，“拿刀来！”

楚歌忙不迭地递了过去。

牛老头儿接过刀，调整了一下呼吸，接着身体一转，手中陌刀猛地斩出。

“嗡”的一声后，紧跟着又是“噌”的一声。

一道横着的刀痕在墙上出现。

劈，自上往下，或斜上斜下；斩，自左向右，或自右向左。

都是最简单的招式，但在这牛老头儿的手中，威力之强，令人动容。

楚歌身具鹰眼，看得很清楚，最主要的就是身体和步法与手中之刀的配合。

配合的越完美，威力就越强！

但似乎，还有一点儿其他的。

牛老头儿刚才的呼吸，好像有所不同。

所以，这也是窍门所在？

“老头儿，你刚才挥刀时的呼吸，是怎么回事儿？”

牛老头儿一愣，扭头看向楚歌，接着慢慢露出了笑容。

“发现了？说明你这小子，还真的有点儿天赋。想斩出刀气，身法、身体、刀、呼吸，必须全部相得益彰，不说人刀合一，但这时，也基本和刀达到一定契合了。何谓真正的刀法？这，便是真正的刀法！哈哈……”

“真正的刀法……”

楚歌喃喃道，忽然间，他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