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与槐花的定亲宴办得很成功,来这的每一个人都是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回去的。
灶房煮了一大锅白米饭没几个人吃,大家都吃肉沫炖粉皮去了。
菜没剩一点,只剩一大锅米饭,岳母做主,几个帮忙的每家分了点带回家。
岳父喝醉了,躺在床上口里还在念叨:“来,再喝一杯。”
岳母这回在她娘家人面前攒足了面子,她送弟弟妹妹、侄男侄女们出去时,私自做主给每一个成年男子塞了一包烟。
槐花今天也高兴,人人都在夸姐夫好,包括她的两个玩得最好的女同学,他们也在夸姐夫好。
还说她们嫁的男人只会干活,不会挣钱,一年到头连肉都吃不上一顿。
槐花悄悄的告诉她的同学,她姐夫正在想办法找关系,看能不能把她也搞进省城的大厂上班,把她两个同学羡慕得要死,恨不得直接把槐花打晕,换了她的人生。
“槐花,天晚了,你去洗个澡,今晚我来带孩子,你去偏房睡。”岳母不由分说的抱起陈老四,把女儿往外面推。
偏房,那是姐夫每次来她家住的房间。
娘的意思槐花懂,可她一个红花姑娘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脸顿时火烧一般。
不过她还是扭扭捏捏的去洗了个澡,然后打了一盆水给姐夫洗脚。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陈然给每一桌敬酒时,都被灌了好几杯。
这一桌几杯,那一桌几杯,加一起他今天喝了不少,眼睛看东西都有点重影。
他任由槐花给他拖鞋,给他洗脚,然后把他扶上床。
躺在床上的陈然感到身边有一团柔软的东西在向他靠拢,越靠越紧……。
……
第二天早上。
陈然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准备起床时吓了他一跳。
他的身边躺着一个没穿衣服,光溜溜的女人。
再一看,竟然是槐花。
这——。
昨天喝酒喝得有点多,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难道昨晚他还把槐花给那个了?
想来是如此了,哎,只是可惜了他二十几年的童男身就这么稀里糊涂没了。
“你醒了?”
槐花微微睁眼,看着准备起床的姐夫问道。
“嗯,昨天的酒喝得有点多,晚上没把你弄痛吧?”陈然好心的问道。
“还好吧。”槐花想起现在他们俩都这样了,是不是要改称呼:“姐夫,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以后我要不要喊你当家的?”
农村的女人称呼自己的男人,一般都喊当家的。
“不用。”陈然摇头道:“我喜欢你喊我姐夫,这个称呼能激起我的原始欲望。”
“……”
“啊,不行了,我身上的原始欲望要爆炸了。”
“……”槐花羞愧的问道:“姐夫,我能做什么?”
陈然一把扑到槐花身上:“你啥也不需要做,就乖乖的躺着,配合我就好。”
二十分钟后。
槐花从偏房出来,看到堂屋里正忙着给陈四锤换尿片的母亲:“妈,我来吧。”
槐花接过陈四锤,熟练的给他换干净尿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