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郭宝坤说来也很倒霉,自从范闲获得了那司理理的邀请之后,这件事仅仅在个下午就传遍了整个歌舞坊,那郭宝坤本身就对司理理青睐有加,但却求而不得。
因此这才有了这郭宝坤夜晚出门,想要去搅和这范闲和司理理的好事,只是没想到走在无人之处的时候居然会被人给埋伏。
根据那探子和监察院双方的调查来看,这埋伏郭宝坤之人并不是今日朝堂之上的张灵玉和范闲二人,而是两拨人。
其中一波人要根据探子的调查应该是二殿下下属的剑客谢必安,那谢必安应是扮作了张灵玉的模样袭击了那郭宝坤。
只是出手并不重,大多数都是本着脸去的,意在侮辱那郭宝坤,老奴猜测,这二殿下此举应该是想加深范闲与太子裂痕,方便自己招揽范闲。”
在侯公公说完之后,庆帝这才指着这奏折之上说道。
“可这奏折上写的是,郭宝坤受伤严重,除开能言能看之外,身体不可移动半分,是被人抬上的公堂的。”
听闻这话之后,那侯公公这才立马回复道。
“陛下,这是因为那假扮张灵玉的谢必安离开之后,又有一人出现,对那郭宝坤拳脚相加,此人除了长相之外无论声音身形都与那范闲相似。
且在袭击郭宝坤之后,立刻就离开京都之地,待探子追上之时,这歹人已在城外乱坟之地自焚身亡了。”
听见侯公公的这话之后,庆帝没好气的把这手中奏折扔在了桌子之上,没好气的对侯公公说道。
“哼,这太子和这长公主手段依然下作,据这奏折所说,若不是看见了这张灵玉手中朕的印玺,太子居然想要以势前行逼迫那范闲认罪?简直荒唐!”
听见庆帝这话,侯公公侯在一边,一句话都不敢乱说,只能是老老实实的装作鹌鹑一样。
好一会之后,庆帝这才消气,拿起桌上茶杯喝了一口茶之后,这才接着说道。
“这事后面是什么情况?”
“回陛下,太子和二殿下都并无任何反应,只是这太子在回到东宫后不久,长公主殿下就登门拜访,现在还未出来。”
听见了这话之后,庆帝的眼神微微的眯了眯,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想了想之后对着侯公公说道。
“盯紧这李云睿和朕这两個儿子,适当敲打一番,这京都也应该乱起来了!”
“遵旨!”
侯公公对着庆帝拱手回复,只是这回复完事之后却并未离开,似乎还有事情想要说。
庆帝自然是看出了这侯公公似乎还有事,眉毛稍微挑了一下,对着这侯公公说道。
“怎么,还有事情?”
“是,陛下,这滕梓荆应该如何处置,按理说这滕梓荆配合范闲二人谎报死讯,理应按照欺君之罪处置,是否也要适当敲打一下范闲那边。”
听见了侯公公这话,庆帝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冷意,这才回答了侯公公的话。
“哼,欺君?天底下有何人能够说不欺君的?不用管这二人,若这二人真如同朕之所想那样,真欺君又能如何?”
说完之后,庆帝这吃啊挥挥手,让那侯公公退了下去办事,自己则是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眼神看到了那放于桌上的红楼。
“希望这一次劫难,你能够挺的过去吧!”
似乎呢喃的感概在庆帝身上一闪而逝,随即就又变幻成了那让人看不出喜怒的帝王,对着御书房外面候着的小太监喊道。
“传梅执礼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