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猜想甘兴或许是真的要被安南人拉拢过去做暗桩,就目前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你说他会宁死不屈我都不信。就他那样子,他要做了暗桩被安南人放回去,知道这个情报的我们三个岂不是就危险了。
啊,想到这里,那我们三个岂不是处境艰难凶多吉少。
来不及多想,那群人慢慢又回来了。
这次可比上次人数更多了,还不等我反应,我们三个的笼子都被竹竿插进,他们抬起我们就出发往林子深处前进。
摇摇晃晃,这种藤编的笼子真是很难受没有支撑点,我好不容易抬起头,我笼子面前就一个安南人冲我一笑瞬间伸进一个火把棒。一棍子,我眼前一黑,又昏睡过去了。
脑袋像炸裂的痛,猛的一下我睁开眼睛,我想起自己是被那帮安南猴子敲晕的。
我缓缓抬起头看着周围,我旁边是王雄和李可,他俩还没注意到我已经醒来了。
我们几个笼子周围都站着持枪的守卫,我看了一圈,这附近都是那种低矮的竹屋,不远处中间还几个举行火把点亮的地方很像一个广场或者说是一个圆形的大台子。四周都站满了人,都是安南人。
那中间那个红袍子的一定是他们寨子的大祭司吧,那围着站在台子周围的人应该都是寨子里当官的吧。
我这时才注意到,大火把挡住我视线的后面原来还有一个小台子,那上面躺着一个人。
我眯着眼睛仔细看,我去:那是甘兴啊。
那个大祭司手举着弯刀来回在台子周围不知道念着什么,他围着甘兴边走边说。台子上跳跃的火把,映衬着这一切都显得格外诡异。
他说完后紧接着就划开了甘兴的手指,他拿着类似海螺的东西在下面接着甘兴一滴滴流下的鲜血,我看那海螺也不是平常见到那种,那纹路既不像文字也不像图案,我仔细的看着。
越看越害怕,那海螺上面的图案好像一个个人脸。
我看得出神,眼睛刚抬起来,就看到对面一个披着头套的人一直看着我,这一下四目相对。
惊的我寒颤一下子传满全身,又是那个人,又是在关起来那个地方遇到的那个人。
他认得我?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实在令人不安。
我继续看着台子上的甘兴,没一会我看大祭司拿起海螺放在甘兴的胸口,这是什么奇怪的仪式。
在场所有人这时都在看着海螺,我余光发现王雄和李可也紧盯着那海螺在看,他俩是到现在都没留意到我醒来了。
那海螺好像轻微的抖动,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我感觉那海螺在抖动,那里面有东西。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那海螺慢慢从甘兴的血水中似乎有一两个点点冒出,渐渐的是真的有东西出来,我看着两三个黑黑的小东西冒了出来,那是蠕动着的爬到了海螺的边上。
我惊讶的张着嘴,那是吸饱了血的水蛭,只是这个水蛭比我见到过的都大很多,那红红的水蛭就这么慢慢蠕动着爬向甘兴的脸上,紧接着后面又有吸满血的水蛭下来,一共下来了3只,这三只水蛭都很大,那血红的身体衬着黑丝的条纹,那蠕动的红黑色线条真是令人作呕。
这难道就是他们所谓的安南蛊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