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进来的是韦观吉的侍从史如海,我还是一样的:“详细说一下昨晚巳时到卯时你都在做什么。”
史如海正了正身子说:“大人,昨晚我都在西二院待着,因为韦大人酒席前就叮嘱我,今晚他不回去了,有宴请。所以他让我一直在院里等待他回来给他收拾房间。”我问道:“所以,你就是一直都在院子没有出去过吗?”
史如海想了想说:“除了大家都出去的时候,我都在院子。门口也有守卫,我出去了他们能看到。”我继续道:“那晚上韦观吉回来前后,有多少人来院子你应该有知道吧?”史如海又想了很久说:“进出院子倒是有好几个人,因为我们那几间屋子都是放的卷宗,杂物,器具等。大家都是正常进来取东西送东西也没有异常吧。”我盯着他严肃的说:“你好好想想,有没有那种反复来取东西,或者进来待了很久的人。”
史如海语气紧张的说:“大人,大人,你们不会是怀疑我吧,我不是凶手,我真的不是凶手,我虽然平日里紧跟韦大人左右,但我不是凶手。我跟邱彪没过节,我更不可能谋害邱彪,再个,就我这样子我能打过他嘛。”
这小子,逗得我跟木子清微微一笑,确实,史如海又瘦小个子又很低,但从体型来说他都不一定是女人的对手,我平静的说:“没有怀疑你,我现在只是了解昨晚的情况,所以,你要好好想想昨晚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你一直在那个院子,你要好好的回忆一下。”
史如海靠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回忆起来。良久,他坐直了说:“昨晚,衣尚宁进来了一次,那会说是取器具,我也不懂验尸,他说的什么器具我也不懂没记清,后来他什么时候出去的我就忘了。其他人都是一会会,人数最多进来的那一次,就是韦大人让大家进来查卷宗那次,那会应该是亥时中吧。”我想了想:亥时中,好像是那个前后。我问到:“衣尚宁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他也是亥时前后的吗?”
史如海说:“不是,我清楚的记得那会搬卷宗的人都走光了,过了一会衣尚宁就进来了。那会应该是亥时末了,我记得没一会给大人送夜宵的杂役就进来了,这个我记得很清楚。”
“哦?为什么?”我好奇。
史如海说:“因为,夜宵里我要了盘花生米,我自己吃的。”
我想了一会说:“那你后面见到衣尚宁是什么时候?”
史如海说:“就是验尸啊,那会谁喊了一句叫仵作,衣尚宁就从旁边走出来了。在后面就是邱彪死之前,我们检查体毛的时候。”我追问:“那会结束后,你有什么发现没?”
史如海肯定的说道:“那没有,邱彪检查完就让我们散了,那会周登海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