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皇上听闻此事又问了申弦旎(ni)一些事情经过,然后还亲自单独召见他安慰一番,派出刑部人全权负责调查申旻一案,赏赐一些黄金珠宝等名贵物品以作安抚。申弦旎(ni)则是当着皇帝的面老泪纵横地哭了好久,看得皇帝也跟着心酸不忍。虽然知道其是六王爷的人但是却也是自己封赐的四品官员。
申弦旎(ni)也有求助于六王爷,六王爷当天就派了精英探子出去调查,让其静等消息,也劝慰了一番。
又是两天过去,申旻的丧事也大型抄办起来,是皇上亲笔圣旨下来好好厚葬申旻。
丧礼那天皇帝也出现了给申旻上了注香,这倒让申弦旎(ni)又是惊讶又是喜悦,简直是受宠若惊,他没想到皇上居然也这么重视自己的事。他也清楚六王爷一直想夺权在暗地里发展自己的势力,也把自己网络到他的羽翼下,不知道皇上是否知道此事?他在一旁看着皇上面色严肃地上香虔诚地合手拜了拜,心里居然很不是滋味来。
六王爷也出现了,带着大大小小的官员及丰厚的礼金前来,也接了一注香虔诚地拜了拜。
丧礼过后三天,刑部的人查案查不出什么头绪,皇上震怒,给刑部施加了压力限令在一个月内查出真凶否则连降三级,因此刑部的人都是火烧眉毛,个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每天早出晚归地找那个该死的证据。
据六王爷的精英探子来报还真查出了一些蛛丝马迹来。他们除了和刑部的人查出的申旻在死之前一天四次惹祸,有一二个人曾被他欺负过,其中让人最深的是当时他调戏一个良家女子被两神秘人救,下人还被修理了一番。但是这也不足为奇什么,因为申旻经常会闹出一些鸡飞狗跳让人咬牙的事情来,闹得很多人恨得牙痒痒的,现在听闻他死了都高兴地差去买鞭炮庆祝了。他们还查出因着那个叫章六的市民提供的线索查出了拥有那一双绿色眼睛的怪物是一匹来自西北罕见的一种狼。
“从章六的描述来看,那怪物是一匹凶猛的狼,京城里没听说过有狼,但是属下真的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凶手杀了人还要让狼来碎尸,其用意到底是什么?”一个身着黑衣的佩带短金剑的男子走来走去。
“那还用问吗,你真不明白其用意何为?”身穿金黄色锦袍的六王爷蓝天驰俊逸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波动地悠闲地喝着他的茶。
“恕属下笨拙,请王爷赐教。”那人微微屈膝谦卑地拱手道。
“你难道还没发现此事是直接冲着本王来的吗?”顿了顿后道:“凶手为何杀了人却不留全尸,那是除了惩罚申旻外也是给本王一个警告,他要让本王寝食难安,生活在恐惧当中;哼,我看他是打错算盘了,雕虫小技,本王岂会怕。用狼来碎尸只不过用来掩人耳目,转移大家的视线,让大家都以为是怪物或者动物之类干的。但是从申旻的碎尸来看,此碎尸的人功力不凡,出手狠辣,而且还有一股杀人后释放快感的乐趣,此人简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冷血杀人魔。”
“王爷是说,这次被杀害的人只是个障眼法,目的是直冲王爷来的?”那人诧异地看向蓝天驰。
“哼,冲本王来,本王倒很想见识一下那个有勇有谋的胆识过人的杀手。只要他敢来,本王就接他的招。怕只怕他是雷声大雨点小。”
“王爷难道不害怕吗?”那人有些紧张。
“为什么要怕?”他不答反问道。
“属下曾在一次任务中遇到过群狼围困,也领教过恶狼的攻击性,真的很厉害的。属下到现在都还有些后怕,若不是王爷当初路过救下属下,属下恐怕早没命再为王爷效命了。”
“我能理解你的担忧。狼,本王倒也不是很惧怕,若不是因着当初本王带了弓箭手怕也是救不了你的。现在只一匹狼,难道你也惧怕了?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事也会发生在你天吟的身上?”蓝天驰眯了眯眼看着他。
“王爷,属下不是惧怕一只狼。属下纳闷,如果那只是一只普通的狼,属下倒也不是惧怕,若是高贵的金狼,属下怕也是难对付了,还有就是能够在幕后操纵金狼的人本领更是让人不敢小觑,操纵得了金狼就更能操纵群狼。属下担心的是幕后的那个人不是那么好对付。”天吟说出了他的担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奉陪到底。他若是真有能耐操纵金狼,我倒还真想见识一番。”
“那么,王爷,申弦旎(ni)那边怎么说?”
“怎么说?哼,申旻本来就该死!每天出去都招惹是非,仗着本王的面子到处给我惹事。本王给他擦屁股的事还少吗?说起就来火。若不是看在申弦旎(ni)有利用价值本王真想掐死他。怎么说,还需要我教你不成?”他瞪了天吟一眼。
“属下明白了。”天吟笑了笑。
“等等,暂时还是先别说,你再去根据那条线索,多派些人京城里外都查查,还有稍微偏远的荒郊,看看是否有狼印出现,再查查京城最近都有什么陌生人来过。三天后我要听到答案。”
“是,属下这就去办。”天吟道。
“你把焉儿叫来,我有事找她。”蓝天驰道。
“这……”天吟有些迟疑。
“怎么,两人闹别扭了?”
“不不不,焉儿郡主很好,没跟属下闹别扭。”
“好了,别骗我了。那丫头也真是的。都怪我把她给宠坏了。”
“焉儿郡主那是真性情。”
“也只有你欣赏她那什么真性情。好了,你把她叫来,说是我让你去的。”
“是!”天吟去了。
没一会儿,一位身着绫罗绸缎妙龄女子嘟囔着红唇不情不愿地走了进来,身后的天吟不做声地跟着。
“怎么了,焉儿,是谁又惹本王的宝贝生气了呢?”蓝天驰笑着道。
“爹爹,你还好意思问,就是他了。”蓝焉儿嘟着嘴手指着天吟不满地道。
“天吟怎么了,人家天吟可是向来都好好的,可是爹爹怎么总是听闻不是天吟欺负焉儿,而是焉儿欺负天吟嗯。”
“你告状?!”她转向看着天吟。
天吟嘴角微微一撇,“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