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眼瞪过来：“那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具体说说。”我要求。

男人回头拍了拍自己老婆的背，让她出去收拾摊子，等到她老婆抹了眼泪在前面收拾摊位了，男人才说：“当时，学校里有个学生，也是受到资助的，她给学校作证。还有学校的校长和那个景先生，和我们谈了很多，让我们不要追究了，给了我们八十万，把孩子的笔记本拿走了。”

“那你们还记得那个学生是谁吗？”我问。

“嗨，肯定是学校找来演戏的呗，我们是真的惹不起，那段时间啊，很多地痞流氓来闹事，我还有个儿子在读书，好几次差点被车撞，我也知道肯定和那个景先生脱不了干系，毕竟那个学校，他是最大的股东，他比校长还厉害。”

男人说着话，女人在前面一边收拾一边抹泪。

我和小霖子也没法安慰什么，人都死了，怀疑的凶手还逍遥法外。

“当时也有警察来调查，他们要我们证明孩子真的被强暴了，要证明孩子说的话是真的，还要证明那本笔记是真的，你说，你说我们家孩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要被警察怀疑，你们怎么不去调查那些畜生呢？”

男人埋起头痛苦呜咽。

我也反问自己，如果当时是自己处理这件案子，结果会不同吗？

我能还死去的女孩一个公道吗？我能保护这一家人平安吗？

“那个辅导员还说，孩子是自杀，跟学校没多大关系，要不是什么狗屁董事维护学校名誉，咱们八十万都拿不到。”女人忍不住也回过身来和我们说道。

自杀，真的是自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