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军从鸡圈中站起来,身上还有粘着根鸡毛和鸡粪。
脸上更是以印着一个清晰的脚印。
他环顾四周,正好看到了胡莱的腿刚放下。
“妈的!又是你,你他妈的找死!”
李宝军愤怒的向胡莱走来。
“李宝军,公然威胁并殴打朝廷官员,甚至要对五岁稚童动手,王捕头拿下!”
“好嘞!”
王启年抬起刀鞘架住李宝军的胳膊,然后用腿一扫。
李宝军重重的跪在地上。
“你干什么!王启年你难道不知道我舅舅是谁!你还敢帮着这个贱民抓我!反了你了!”
“啪!”
胡莱一巴掌抽过去。
顿时他脸上又出现一道清晰的手掌印。
“嘴咋这么脏呢,我替你舅舅好好管管你个没教养的东西。”
说罢,胡莱竟然拿起了一旁的木板,狠狠的抽了过去。
霎时间几颗牙被打飞,李宝军的半边脸肿的不成样子嘴里流着鲜血。
“啊~我要杀了你!!你敢这样对我,我要让我舅舅杀了你!”
“哼!别张口闭口就是你舅舅,你舅现在自己都脱不开身,哪里有时间管你?
还有你看看这是什么?”
一个令牌在李宝军眼前晃悠着。
他随着自己舅舅在县城里呆过一段时间,自然对那腰牌不陌生。
李宝军眼睛瞪的极大,似乎充满了不可思议,“监察院!”
“你、你是监察院的人?”
庆国朝廷包括百姓就没有不怕监察院的。
从监察院附近的几条街道上人烟稀少就能看得出来,京城对监察院的恐惧。
李宝军常年混迹县城,更是比一般百姓更清楚监察院的恐怖。
“你、你、你,怎么会这样?”
此刻他眼里的愤怒变成了惧怕,可谓是刚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恐惧。
“刚才你不是说要打你吗?我满足你。”
片刻后李宝军就鼻青脸肿,“啧~”胡莱摇摇头。
“像这种要求我这辈子没见过。”
李宝军身体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恐惧。
他他此刻的确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检察院之人不管官级大小,都有监察之能。
所以只是一个基础成员就足以扳倒大部分官员了,试问谁能不怕。
更何况他一个依靠县令的平民了。
他的背景也只能唬住一般百姓,哪里能对监察院的人产生威胁。
所以此刻的李宝军便再也不敢对胡莱有报仇的心思了。
“原来是是监察院的人,怪不得能安然无恙的回来,我认栽了,我以后绝不会在来找你的麻烦,也不会再去纠缠陈唐唐,只求你放过我。”
“哦?这就忍了?”
“不认又如何?不过我想说我们之间只是私人恩怨,还请你不要找我家人的麻烦,还有我那个舅舅……”
“你舅舅已经被你害死喽!”
“什么?!”李宝军猛然抬起头。
“哼!看不出来你还对自己的那个舅舅挺关心的。”
李宝军挣脱王启年的束缚,跪在地上磕头。
“求你不要杀我舅舅!”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也不用求我,我管不了。
不过你应该感谢你那个舅舅不像你这样愚蠢,还算听话,最多算个犯罪未遂。”
“犯罪未遂是什么意思?”
王启年问道。
“啊?就是犯罪行为还未发生。”
“哦,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