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当我醒来时,阿璃已经不见了。我知道,阿璃是下山为我寻医师去了。
我害怕阿璃遇到温瑾,害怕他们会因为我为难阿璃。便拖着重伤的身体,想要下山去找阿璃,无论如何,我不能让阿璃受到伤害。
当我拖着玉阳走到山门前时,花岳祥已经带着人在门前等着我了。
“许涟月!我好意邀你做阴阳门与天玄宗议和的主持者,你竟然敢毒杀了他们然后逃之夭夭,莫非,你真以为我怕了你的月璃剑法不成?”花岳祥将剑指向我,厉声喝到。
“呵呵……好意?花堂主,世人皆知我擅使剑而不善毒,你如此拙劣的污蔑,又怎能服众?”我用剑尽量支撑着身体,嘲讽着花岳祥。
“强词夺理!那为何阴阳门门主和天玄宗宗主都死了,唯有你无事?”花岳祥看着我气力不支的样子,冷笑着。
我不愿与他辩论,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何的辩驳都是徒劳。
我提起剑,开始默念心法。
“上!”花岳祥见我不再说话,便立刻挥手下令。
所有人都朝我杀来。
我虽受重伤,但毕竟也有一代开山之能,因而,在应对他们三派之人的攻势时,我依旧能防的滴水不漏。
若非身受重伤,即便三派门主合力,我也能与之一战。
很快,三派弟子便有大半死在我的玉阳剑下。
人皆惜命,见迟迟不能将我攻败,大半的弟子都产生了退意。
眼看诸多弟子萌生退意,花岳祥大喝一声,便向我攻来。
花岳祥的刀法凌厉,剑浪与刀气的交织下,将山门前的梅树拦腰斩断。
我本就身受重伤,又刚刚经历一场战斗,如何能与全盛的花岳祥拼杀?在花岳祥猛烈迅捷的攻势下,我很快便几近力竭。
“许剑师,你看这是什么?”花岳祥见我依旧能战,便从怀里缓缓拿出一根冰种飘彩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