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长泽见她突然捂住腹部,自然知道自己再一次成功气到仇裳,笑得更加明媚了。
仇裳深呼吸几口,心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大不了找机会拿麻袋套他丫的,再用石头敲烂他的狐媚脸!
勉强等气劲过了,她的思绪也流转万千,这才哑着声道:“本座不知道你呆在九荒门是有何用意。但实在就是想不通了,本座好像与你无冤无仇吧。你为何要一直逮着本座不放呢?”
司徒长泽闭上眼努努嘴,往后一仰。枕着两只手,笑咪0咪说:“教主这话就不对了。”
“哦?”见他安逸的躺在躺椅上,仇裳索性也往廊柱上一靠,双手抱胸,斜眼看他。“难道不是吗?”
“我可有拿取九荒一分一毫?”
仇裳想了想九荒门的穷酸样:“并无。”
“那我可曾想要过教主性命?”
仇裳嗤笑一声道:“难道本座的腹痛是平白来的?”
司徒长泽轻摇螓首,很是不赞同仇裳的观点:“教主想想看,除去动气会痛这点,可有危及性命之事?”
仇裳想都不用想,除了生气会腹痛之外,那还真没有。
可仇裳是谁啊?
她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是被害妄想症深度患者,哪能轻易承认自己是错的。
“呵,现在没有,只能说明本座还没发现罢了。”
司徒长泽张开眼,就诧异的盯着仇裳瞧。
仇裳从他眼光里,品出一种‘你脑子真的有病’的味道来。
她不屑的歪歪嘴,略有些烦躁:“看什么看,没想到被本座说对了?”
司徒长泽握拳置于唇下,“不,只是觉着教主的性子很像一个故人。”
继而轻咳一声,低眉顺眼的笑开了。
恍若有星光揉进他眼里,被蓝盈下的日光带着,流淌在午后舒爽的微风中。
话不对题,仇裳本应该气恼的,可她却不自在的扭过头去,避开这闪瞎人的笑脸。
一时无话。
仇裳寻思着,还是得把这厮的脸划花了去,省得考验她的耐心和定力。
司徒长泽却拍拍衣摆悠的站起来,慢慢把脸凑过来。
仇裳楞住,距离近到可以清晰的看光司徒长泽的脸,五官没有多余的好,可放在一处却都恰到好处的俊。
君子如玉,触手也温。
仇裳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全身莫名的都开始戒备起来。
在大家交流呼吸好几瞬之后,司徒长泽却眼满笑意,伸出食指戳了戳仇裳的脸颊,颇为好心的提醒道:“内火旺0盛,容易上火。教主,你长痘了呢。”
司徒长泽拍拍屁0股走了,徒留仇裳呆在原地。
她摸着脸,嘶一声。
这颗黄豆大的痘不知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真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