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先把他们的钱结了,后面再说!”朱亚兰催促的的说道。
没得到妻子的答复,吴厚海也就放弃了立刻追根问底,后面总会说清楚的。
“你们的账单带了吧,我们核对一下,别弄错了就不好了。”
“带了带了。”老罗赶紧说道。
说着几个人都掏出自己的账本一一的对了一下。
其实三人加起来,也没多少钱,总共也就不到两万块,毕竟之前结了一部分。
“行了,这下结清了。”吴厚海说道,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是啊,结清了。”老罗一脸的开心。
但是另外两个人却不是很开心。因为他们不知道年后还能不能继续跟着吴厚海干。
在他们看来,吴厚海还是挺不错的,工钱基本上不会拖欠,也不会故意找茬克扣工钱,主打的就是实事求是。
虽然今天意外的要到了钱,但他们估计这钱可能朱亚兰自己从娘家借的,没告诉吴厚海。
“那个,厚海,年后你那边还要人不?”瘦一点的那个人有点不好意思问道。
“这个啊,我也不好说,毕竟我自己还没去呢。这样,有活我就给你消息。”吴厚海想了想说道。
“这样啊,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这人一脸的失望,在他看来,吴厚海这样回答基本上就是拒绝的意思。
其实吴厚海是真不知道,他也只是一个最小的包工头而已,哪能提前知道有没有活。
“行了,既然钱结清了,那我们就走了。”老罗站起来,仿佛得胜将军似的,挥挥手率先的走了。
剩下的两个人对视一眼,说了声也走了。
待他们走后,吴厚海就将三人手中给收了回来的欠条,用火烧掉,这下彻底没有后顾之忧了。
他们一走,没热闹看了,围观的村民自然而然的也就散了。不过很快,村里就流传出了吴厚海工地包活挣了大钱的消息,从一开始的小万把到后面的几十万。
让吴晋是哭笑不得,还几十万,就算十年后老爸包了更大的活都没赚几十万。
真是越传越离谱。
院子中朱亚兰看了一眼儿子,发现正在他正在逗二福玩,于是就拉着丈夫来到房间,将钱的事情说了一遍。
吴厚海顿时瞪大了眼睛,这小子,竟然敢骗我,还是下午去新华书店看书,皮痒了啊!
“不行,这事我得问清楚!”
朱亚兰一把拉住他没好气说道:“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小晋都把钱给我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看看你,还没小晋懂事,整天就知道喝酒!”
“可是这么大的事?他就……”吴厚海指了指房间。
“就怎么了?不就是卖5万块嘛,小晋运气好不行嘛。”
“什么叫不就5万块?你以为5万块钱很很少吗?啊,要是以后他还能捡到怎么办,又要自己去卖?”吴厚海被气的不轻。
这么大的事怎么在这娘两口中,怎么就这么轻描淡写,风淡云轻的。那可是虎骨,那可是5万块。
对了,还有我的虎骨酒。
没错,吴厚海已经将何大夫那里还没泡好的虎骨酒化为己有了。是我的,都是我的。
至于吴晋,小孩子喝什么酒。
朱亚兰听丈夫这么一说,想想也对,是得给自己的儿子打个预防针先。
“我去叫他过来!”
“小晋,小晋,你过来一下。”
院子中正给挣扎着想逃跑的二福撒跳蚤粉的吴晋没听到,倒是一旁的爷爷奶奶听到了。
“你妈喊你过去!”奶奶说道。
“嗯?喊我。奶,跳蚤粉给你,多撒一点,二福身上的跳蚤不少。”吴晋将跳蚤粉递给奶奶。
“等天气暖和了,我得好好的给他洗个澡,身上都臭了。”
“呜呜呜。”二福发出委屈的叫声。
“这能怪我吗,你看村里的哪只狗洗过澡,整天上山下村的。真要说干净,我可是全村最亮的崽。”
“给狗洗澡,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哪有给狗洗澡的。”奶奶笑骂的道。
“怎么没有,现在外面多的是,还有专门给狗洗澡的店呢。”
说着吴晋起身朝房间走去。
一进入房间,他就看到老爸老妈两人面色严肃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感觉有点三堂会审伽利略的那个味,搞的他一愣一愣的。
“妈,怎么了,难道钱不够?”吴晋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