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猪血放完了,这时发河叔拿着一个火把走了过来,这是要用火先将野猪的毛烧掉。
野猪的毛实在是太厚实了,不烧,一会打毛要累死人了。
“让让,别靠的太近,小心烧着了!”
众人赶紧后退,一边是防止惹火上身,一边避开难闻的气温。
火烧毛发的味道基本上人人都闻过,非常的难闻。
野猪毛上沾着泥巴混合着血水非常的难烧,烧了好大一会才烧的差不多,但猪皮因此也被烧的乌七八黑。
不过野猪皮也没人吃,无所谓。
烧完鬃毛,众人又七手八脚的将大野猪给放下来,放到不远处的大木桶中,接着往里面倒入滚烫的开水。
发河叔一边抓住猪脚不停的摇晃着,一边人将开水浇在开水无法浸泡的地方,让野猪全身受热均匀。
说实话,野猪身上的气味本来就难闻,再用开水一烫,那气味堪称毒气,比火烧的还难闻,熏的在场看热闹的人不停地后退,当场就有一部分人逃之夭夭。
再闻下去了,就要吐了。
很快,一大锅开水浇完了,一群人又把大野猪给抬起来架在筒上开始刮剩下猪毛。
刮猪毛,是生猪屠宰的一项工艺,也被称为打毛。国内外打毛方法主要有三种,分别是卧式打毛、吊挂式打毛和螺旋式打毛。
发河叔用的就是卧式打毛。
用钢板圈成的刮刀一手握,刚刚好。几个人刮了一阵,累的是满头汗!
“这野猪的毛真TM硬!”发河叔咬牙切齿的说道。
“确实硬,比家猪毛还粗!”吴厚海也是挂的满头大汗!
吴晋在旁边看了一会,有点手痒,想试试。
于是忍着难闻的味道走上前对着正在擦汗的吴厚海说道:“爸,让我刮试试。”
吴厚海自然不会让儿子动手,没好气的说道:“一边玩去,你能刮什么?”
“你就让我试试吗,又没什么难的。”吴晋不死心
“哈哈,厚海,你就让他试试嘛。”发河叔劝说道。
“行,那你就试试,我正好歇歇!”说着吴厚海将刮刀交给吴晋,并将身上的围裙也解下来给他系上。
充满历史感的皮质的围裙还没上身,一股难闻的气味就迎面扑来,就算是野猪散发的气味都遮掩不住。
好在吴晋早有准备,这才没有掉头就跑。
每当冰冷的刮刀刮在野猪皮上的时候,吴晋总感觉是刮在老树皮上的似的,粗糙,非常的粗糙。
仅仅刮了几分钟,吴晋就感觉手腕开始酸了,于是不得不先停下歇歇。
“怎么样,难刮吧,还是感觉念书更轻松些吧。”一旁的吴厚江笑呵呵的说道。
“确实是念书轻松。”吴晋点头表示肯定,这没什么好争辩的。
“那你不好好念书,往山上乱跑!”吴厚海没好气的插嘴道,“给我,一边玩去!”
吴晋将皮衣和刮刀交了出去,然后在一旁的水缸里面舀了点水洗了洗手。
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在几个人的努力下,终于将野猪毛刮的大差不差,接着来就是给野猪开膛破土了。
吴晋没敢看发河叔下刀,直接跑回家了。吴晋自认为自己胆子还是可以,只是看不得这种场面。
回到家,朱亚兰正在井边洗菜,随着吴晋的到来,他身上的气味自然被朱亚兰闻到了。
“你也杀猪了,怎么搞一身味道?”
“嘿嘿,试了试!”
“滚蛋,赶紧把外套和裤子脱了,换身干净的,再把头洗了,难闻死了!”朱亚兰笑骂道。
“yes madam!”
吴晋敬了一个礼!
换上干净衣服,洗完头后吴晋就没再乱跑了,主要是头发没干,要晒晒!
没办法,没有吹风机就只能靠大自然了。
一头猪想完整的解开要花费不少时间,一直忙到下午一点,发河叔这才将大野猪给彻底给杀好。
要分猪肉的那些人早就等待多时,一个个拎着十来斤猪肉往下走。
吴厚海在一旁叮嘱众人晚上来家吃饭,众人也点头应是。
另一边吴晋期中的猪宝并没出现,这让它有点大失所望。
“不应该啊,作为主角的我竟然没遇到重生者必然得物品,费解,费解!”
夕阳西下,一片片金灿灿的晚霞在空中穿梭,落日的余晖将远处山尖染成了金黄色,就像刚烤好的锅巴,非常的脆。
村中,一些晚饭吃的早的已经开始做饭了。
炊烟袅袅,鸡犬相闻,不一会村子里面就弥漫着一股让人迷醉的香味,那是野猪肉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