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知洲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辣眼睛,还是看看怀里这个女人洗洗眼好了。
“你在意吗?可惜她们再嫉妒,我也不是她们的了,我现在是你的了。”展知洲低头,薄唇凑近了安楠的耳边,暧昧的说道,声音低沉性感,显然故意散自己的荷尔蒙。
安楠配合着他的节奏,轻轻踩着舞步,对他笑得魅惑又妖娆,说:“是呢,你现在是我的,就让她们再嫉妒一点吧,我就喜欢她们讨厌我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有趣极了。”
“真是坏女人”展知洲低笑道,搭在安楠腰上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
“哪里有你坏?你才是坏男人。”安楠娇嗔地说道,双手搂上他的脖子,“伤她们心的是你,可她们恨的却是我,你让我替你背黑锅,你说你够不够坏?”
展知洲听了她的话,愣了一下,是啊,明明是自己不再喜欢她们了,才与她们分手的,可她们为什么要嫉妒、怨恨一个后来者呢?又不是安楠害得他们感情破裂的。
不去怪罪罪魁祸,反而去怨怪一个无辜的人,这是什么道理?
展知洲以前觉得那些小姐们为自己争风吃醋是风流艳事,甚至享受她们为争夺自己的关注而互相争斗,针对自己正交往的女友,他为什么会对这样畸形的、怪异的因果关系视而不见的?
安楠的话让展知洲的心灵震撼了一下,突然就从**状态进入了哲学思考状态。
安楠感受到他的失神,并不知道自己的话在他心中引起的震荡,只以为他在想别的事,所以也收敛了自己的行为,没有出声打扰他。
过了不久,展知洲从沉思中清醒过来,问道:“有人欺负你吗?”
这么突兀的问题,安楠一时没能理解他说的欺负是指那种欺负,于是疑惑地看向他。
“你来参加酒会,有人针对你,嘲讽你吗?”展知洲说得明确了些。
安楠讶异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能想到这个问题,她有些欣慰,看来这人也不是那么渣,但她也没有告状的意思,只淡淡地说:“都是小事情,我都没放在心上。”
展知洲眼神暗了暗,说:“那就是有了。”
他把安楠拉出了舞池,开始带着她去跟各位政商界的名流们打招呼,还郑重其事地把她介绍给他们。
他这么大张旗鼓地把安楠介绍给那些人,就是为了说明他很重视安楠,安楠背后是有他撑腰的,也是在跟他们表明,以后对待安楠的态度要尊重和平等。
对于他的举动,安楠觉得有些好笑,他不明白他越是这样明晃晃地表达对她的重视,别人就越看不起她吗?
在别人看来,只会觉得她手段了得,迷得展少将把她当心尖子疼,所以才会这么“宠爱”她。
就算他们表达出了对自己的尊重,那也只是表面上的,是在展知洲面前的,而转过身,依旧不可能把安楠当平等的人对待,展知洲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毕竟只有自身有与他们不相上下的实力,才能得到他们的正视与尊重,而不是靠一个男人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