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瑄帝摇了摇手,呵呵笑道;“孤可不敢对曾经的救命恩人怎么样,要不是你慧眼识珠,孤还要一直走街串巷呢!”
江郁屈膝便要跪下来领罪:“江郁错了。”错在不该拾金不昧。
平瑄帝摆摆手:“好了好了别跪了,你以前胆子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在我面前怎样现在还是怎样便好,但若有旁人在,有些顾忌你想遵守便遵守,就算不遵守,我也不会真拿你个孩子怎么样。”
他说的是我,却不再用孤,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普通小老百姓。
那时候,江郁也不过四五岁的年纪,不过是经常光顾他的生意而跟他熟络起来,以为他还没娶妻生子,以为他很穷,以为他在京师里待不下去要回乡下了。
喜欢吃他家的糕点便自作主张地把小姑姑许配给他,这样或许便能接济一下他了,还能一箭双雕。
他当初大笑不已,“你这样擅作主张你小姑姑同意吗?”
江郁急忙道:“我小姑姑说你能把糕点做成这么好吃一定就是个好男人。”
“而且你若不娶我小姑姑,我家那老巫婆就要把她嫁给一个老男人了。”
后来他称帝了,却把这事给记在了心底,若不然,小姑姑便真的会被老巫婆给送给一年过半百的镇西将军当续弦。
只不过,续弦变成了小老婆。
江郁后来想明白了什么是小老婆气得半死。
这鸭的恩将仇报啊!
可现在,江郁哪还敢气,孩子都蹦跶出来了。
脚尖点着地面,顿了一顿,随后又站好,“其实那事我一开始的目的也是挺简单的,就报复一下,哪知道牵连了这么多人出来。”现在那些可爱的同学们,怕是又要恨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