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慈阁内。
江老夫人皱了皱眉:“怎么说不去学堂便不去学堂了,她不会是在学堂里闹出什么事吧?”
韩氏匍地跪着,双手放于额前:“母亲息怒,嘉恩那孩子性子娇蛮,不适合女学堂紧张的课业生活,这才决定不去上学。”
“那以前花的钱不是白费了。”
江老夫人想起了这些年要花在老四身上的钱比起大房里另外两个尤其多,偏生她还不努力,考不上女学,忒丢人面子,但看着江郁去了女学又大吵大闹说了也要跟她一样,好不容易交钱上了女学,这还没考到女官便要退了,这钱不是打水漂吗?
江老夫人沉了沉气,使劲压抑着心底的愠怒:“她这是要把之前的努力付诸流水吗?”
她知道自己这个媳妇太过孱弱无能,脑子稀里糊涂的能有多大用处?
肯定是老四在做妖,孩子说什么也听,真是慈母生败儿。
大的还算温顺,但如今嫁出去了便是拨出去的水不提之外,那四丫头那个刁蛮任性的样子,说上几句便要哭,哭还不止,摔东西,扯布头,这么多年都是这样的烂性子,还不是母亲宠坏的。
便说六丫头,胆小怕事,全然像极了她母亲,也是个无用的,但除了吃之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猪精投的胎。
而那二房的江郁,整个就是个带煞的,偏生也不好拿捏。
这个江家,一定是受了什么诅咒,男孙蹦跶不出,女儿没一个好货。
这个家真是废了废了,要遭殃了。
老夫人心底一仔细思索便颤颤,是时候该去拜拜去去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