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那么高兴做什么?”
姜彧笑了一下,眼底华光异彩:“不知道,可我就是很高兴。”
不得了不得了,这脑后的肿块也不知道要多久才消。
她当初不过是砸一脑壳,再多的话,顶多还踢了他几脚而已,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江郁直晃脑袋,起身往屋里走:“真是傻子,跟一个毁人前程的骗子同桌而食还能高兴......别进来,我要换衣服你跟进来做什么,出去......”
......
......
御书房内。
左公公急匆匆地进来,脚步在门槛前不小心被绊了一跤,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痛呼出声。
小内侍咬着唇瓣低笑。
平暄帝放下茶盏,眉微挑:“免礼平身。”
左公公扶着老腰慢条斯理地爬起,优雅地转身,笑容和煦地朝陛下面前崴着脚走来:“能博得陛下一下,老奴就算摔三十个也是愿意的。”
“有话直说。”
左公公道:“陛下,是固永伯家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
平暄帝拧紧了眉,“若我没记错,他家今日出殡,不会是雨太大,走不了路?”
陛下您这盼的都是些啥啊?
左公公愁着一张脸,苦巴巴地说道:“不是,小公爷说固永伯夫人死因有异,于是小公爷就跑去拦棺材了,不让固永伯把人出殡,要请仵作验尸。小公爷还说今天下大雨正好阻挠了行程,天可怜见,是伯夫人死不瞑目。”
平暄帝语气骤冷:“神神叨叨的,他是打哪听来的消息,做不做得住得准,要是耽搁了时辰岂不是胡闹?”
左公公道:“据说,小公爷是听管国公说的,而管国公好像是听江五小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