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百姓的赋税你就该做事。”
燕辞皱了下眉头道:“为什么是我站城门你坐衙门?”
“你想想,每次你站外边,阳光都没你明媚,金光灿灿,佛光普照啊!”
燕辞觉得很是受用,自谦不过,三推四拒后便也接受了,后来每次承受着众人敬仰的目光,就差在底下嵌个漫天神佛的金坛。
江郁高烧来得快去得也快,或许是张献那副药的作用,不得不说,当夜药吃完一副,翌日江郁便已经好了大半。
翌日清晨便已经能窝在床榻上跟江父说话:“我要吃饭,我真的要吃饭,爹,您难道就忍心看我没死在山上,倒饿死在自己家中?”
江安允扯了扯嘴,自己女儿几斤几两还能不清楚。
伤重难道还能到饿死的状态?
江安允坐在床头前,环着手,脸色义正言辞,毫不留情问:“别撒泼打诨,你身上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江郁想了想,嘴角嗫喏道:“受伤还不是为了救姜彧么?他被山里的野汉子给捆走了,许是要绑他回去当小媳妇吧,我能去救他已经算仁至义尽了,岂料,遇上的那群都是凶神恶煞的恶霸,我一个不小心,就身受重伤,倒把自己给搭进去,悔不当初……”
江郁看了一眼他,咳嗽得眼角都眼泪四溅,哭哭唧唧地说道:“哎哎哎,可疼死我了。要是大都督送钱过来,你千万别客气,该拿的尽管拿,那是你闺女拿命换来的,我这一辈子又能赚多少个十万俩,再怎么说也不能跟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