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忌不知道他是在故意装傻还是自己话没说清楚。
看了眼张献,“对了,江郁不是说生病了,人现在怎么样了?”
张献眉眼一抬,看了眼江安允,眼神对接过一瞬后,淡声回道:“身子还算好,便是这以后要好好养,毕竟有过去的旧疾在。”
魏无忌道:“对,女孩子都得仔细养着,在家便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就算以后外嫁了也不容磕碰了。但”
他挑高了眉,两眼瞪得有如铜铃:“旧疾?什么旧疾?”
江安允神色微冷,低声警告:“别胡说八道。”
张献投去一眼,对着他扬了下唇,随后一本正经地说:“嗯,她情况有些不一样,小时候掉冰池里,五脏六腑都受损,将来恐怕无法生育。”
“毕竟,当时又是腊月天,还泡了那么久,怪吓人的,能有命活着回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张献是妇科圣手,经他的手诊治过的妇人无数,说是有孕便有孕,说是今日生便今日生从未错过,说你孩子保不到明日,今晚子时便会被收走,不容置喙。
说江郁无法生育一事,便如春风拂柳一般,快速地传播开来。
张献被打了出去。
至于魏无忌,倒是被江安允给请了下来。
“您还有事么?”
魏无忌面上阴晴不定,讪讪笑,摇头。
“那大雁?”
“江叔,不,江哥,今天是我来得唐突,至于雁只是我路上抓过来玩玩而已。”
魏无忌皱了下脸,脸上僵僵地扯开笑靥。真是两只败事的雁,早就有预感会出事,果不其然这喜事还给毁了。
“这大大小小的箱子都是长陵侯感谢江小姐救过他一命,特地送来的谢礼,没别的什么意思,您既然忙,那我便先走了,等下次,咱茶馆上再聚。”
江安允抬手:“等下,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