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能记得在那场跨越了十年的梦境里,徐克玉当年已经成了亲,是在她十七岁那年。
当时如何盛况当前,离家出走的江郁并没有亲眼看到。
但两年后,徐克玉竟被休弃了才踏上疆场,各种各样贬低徐克玉的流言蜚语在边境传开。
却听得江郁火大。
那个时候的自己早就在西北边陲了,遇到徐克玉的时候,第一眼就被她给认了出来。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那时候江郁好不容易见到熟悉的亲人,自然恨不得天天黏上她。
毕竟,她是唯一认出自己的人。
后来,隐约地听到是封玉棠的母亲嫌弃徐克玉舞刀弄棒的,配不上他们家的书香门第,成婚多年生不出一个孩子,更是被其诟病。
有这样一个恶婆婆在,就是想家和万事兴都是奢侈。
江郁冷笑出声,“反正,反正我就算阻拦不了那些事,但你必须得带我去西北再去想成婚的事。”
徐克玉总觉得江郁特纠结于西北之行,好像自己以后不带她去还做错事了。
江郁见她盯着自己目光古怪,有意地转了话题。
“何况,晒伤皮肤,是对你自己皮肤,对你身体也不好,日后你若是去了西北那种风沙大的边陲之地,冬天洗脸的时候,那水里面的冰渣子能冻得你哭爹喊娘。”
徐克玉颇觉好笑道,“说得你好像去过一样。”
江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