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道,“保命的琼浆玉露。”
太监鬼不明所以。
“最近没什么奇怪的人过来吧?”
太监鬼似是想起来什么,忙不迭道:“有一天晚上,我记得张太医过来吧,大半夜的,我还以为他是来看这些病人的,可大晚上的还来看病人,您说是不是就有些奇怪了?”
江郁目光微沉,“张献?”
太监鬼点了也又点头,见她目光古怪,又不敢多说什么。
江郁抿着薄唇,道,“那我先走了,如果小韩太医再出现什么事,那就是你的责任。”
清尘阁。
张献例行每三日给她把一次脉。
江郁听话地任由把脉,看着他脸上泛过的惊讶情绪,歪了歪头看他,瞳孔里尽是狐疑眼光。
“你怎么一副,我要死的样子看着我?”
张献将指尖戳在她额角:“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说些颠三倒四的话,我看着不舒服。”
“是看着不舒服,还是听着不舒服?”江郁嘻笑着,顺带避开他的手,“千万别戳人的脑袋,说不定好好的人还会被你的无心之失给玩坏了。”
二姜就是这样的反面教材。
张献收了药箱,冷不丁一笑,“你这条命都是我的,戳你一下脑海怎么了?”
江郁轻轻地嘶了一声,这人怎么说话来着,不就是仗着自己现下不能还手打他。
“张太医,说句老实话,要不是你跟我爹同辈,我得叫你一声叔叔,否则,按照你这又有才华又长得不赖,兴许我都想以身相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