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座已经残缺的暴龙骨架,若有所思。暗箭和空间收缩都是阿树把骨架破坏后才开始运转的机关,那么骨架就是开启一切机关的总开关喽!
“快点复原那座骨架!”我招呼大家,并手脚麻利地把腿骨稳稳安在骨架的后腿上了。
其余三人也陆续将其它骨头安置原位。但奇怪的是,墙壁却没有停止收缩的劲头,依旧离我们越来越近!
如果说骨架是总开关,那开关的什么最重要?电源!电源………….
“难道这暴龙骨架的头骨是陷阱开关的电源?”藤山抢先一步说出了我的想法。
没等我吩咐,阿树就三步并作两步地攀上骨架,用箭射下头骨。
“咚!”头骨重重落地,碎开了。
谢天谢地!这墙壁总算停止收缩了!但是………….墙壁上突然出现几个大裂缝,一些全副武装的铜人涌了过来。他们手持斩马刀,身披黄铜甲,头顶铜头盔,脚蹬铜制靴,这一身五金,恐怕常人都无法穿上。所以他们肯定是被裹上黄铜的训练有素的哥特生物。
我轻盈一跃,手中轻吕龙渊一斩,空中瞬间掉下许多首级。
我剑尖快准狠毒,剑法大开大合却又不失精巧;别剑粗糙却又不失沉稳;手执好剑,倒比挥舞断竹更来劲。
果不其然,我一人就将这些怪物治得服服帖帖。这轻吕龙渊剑气并不像新剑一样棱厉不羁,也不像老剑肃瑟且杀气极重,剑气极其温顺,这把剑刚认主两分多钟我就挥舞得来去自如,这对尽管剑技荒废多年的我也渐渐找回了舞剑的感觉与状态。
阿树在我肆意舞剑后小声地问了句:“大哥,您还会剑术啊,还舞得这么好。”
我愣了愣,说:“呃,以前学过。”秘密暴露了………….
南竹穿过那些怪物的尸体,走进了那些哥特生物出没的黑色大窟窿里。
“我去看看。”南竹的声音轻飘飘地传了过来。
我们三个赶紧跟上,毕竟等一下跳出个小鬼都能被南竹大卸八块,待会得让她下手注意点。
在黑暗里走了一段漫长的路后我们看见了一个祭坛。祭坛里只摆着一个孤零零的牌位。
我走近一瞧,却被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挡了下来。他向我扔来三张扑克牌,我轻松切断。但他又向我冲来,刀差一点就插到我的胸口上了。
我侧身一避,轻吕龙渊挡下一击。”当!”两剑相交,对方剑术横蛮,这一击更是野蛮,震得我手腕发麻。
那人见状便消失不见了。
“真是奇了怪了,居然有人会在这里出没。”藤山小声嘀咕道。
我凑近一瞧,牌位忽然往下一沉,浮出一个金光灿灿的圆盾,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藤山看到此盾时眼睛都发直了:“勇者之盾?!传说中镇守边疆的天才剑士所佩之盾,后来那位剑士被杀,这盾也就流落人间了。传说这盾颇具灵气,坚不可摧,是件不可多得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