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袁风！」黑虎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嘶哑而颤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你不是已经……」

他猛地顿住，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眼前这个身姿挺拔，眼神凌厉的男人，与十年前那个浴血奋战的身影渐渐重合，唤醒了他深埋心底的恐惧。

袁风，这个名字对于黑虎来说，如同梦魇一般，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十年前的那场血战，他亲眼目睹了袁风如何以一敌百，剑法凌厉，势不可挡，如同杀神降临，将他的手下屠戮殆尽。

「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黑虎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的颤音，仿佛在质问，又像是在自我安慰。

袁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手中的剑却没有丝毫停顿，剑尖直逼黑虎的咽喉，森冷的寒意让黑虎如坠冰窖。「怎么，看到我还活着，很失望吗？」

「不……不不不……」黑虎感受到那逼人的剑气，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裤裆处传来一阵温热，一股尿骚味瞬间弥漫开来。

「像你这种人渣，也配让我杀？」袁风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手腕一转，剑锋偏离了原本的轨迹，却在黑虎的脸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黑虎捂着血流不止的脸，惊魂未定，却不敢再放肆。他知道，袁风既然回来了，那黑虎帮就完了。

「当年，是谁指使你们对我的兄弟下手的？」袁风收剑而立，语气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

「我……我不知道啊！」黑虎惊慌失措地摇头，「是……是一个蒙面人，他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

「蒙面人？」袁风眼中寒芒一闪，「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