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谍战片里，两个地下人物接头时的暗号那样。

关致杰在这种环境里成长，居然能考上211。

现在走正道的态度还很坚决，我作为老师，一定要好好帮助他！

此刻。

外边桌上。

关致杰提着瓶啤酒，笑呵呵坐下对段永胜道：“段总，今天怎么想得起来，跑这边吃饭。”

段永胜是场面人，鬼话张口就来，说：“路过时想到你在这里上学，就来咯。”

边上一个插嘴：“那今天得他请客。”

段永胜骂道：“老陈你扯什么犊子呢，人家才上大学的学生。”

关致杰看了眼老陈，花衬衫大肚腩，年龄不过三十上下，脖子上还有个金链子。气质却不是纯粹社会人，有种很明显的油滑味道，一看就是没鸟事蹭吃喝的废物。

关致杰也就一笑继续和段永胜说：“段总这段时间都在沪城？”

“沪城金陵来回跑，对了，反正你也懂行，你觉得小灵通业务怎样？”段永胜忽然问他。

关致杰听到小灵通三个字一愣。

他还没开口，又是那老陈：“段总你开玩笑吧，他能知道什么？”

他两次莫名其妙的针对，其实很烦人。

但关致杰又不是来搞事的，于是暂没吭声。

这时另外个年轻瘦子说：“段总，还是不要搞啦，沪城现在手机用户这么多，没市场的。”

桌上还有个中年人气质相对稳点，也道：“段总，这个事确实没搞头。。。”

段永胜依旧问关致杰：“你觉得呢？”

关致杰顿时感觉桌上局势有点泾渭分明的意思。

好像段永胜要上“小灵通项目”，其余三个反对。

但信息量还不够，他先聚集会神，立刻听到了他们的心声。

瘦子：玛德，南方佬脑子有屎，这么多钱走我的关系，投电信交换机，玩换代多好。那才稳赚！

中年人：市场不明，不值得啊！

老陈：这小子刚刚带的那群女大学生不错。。。

关致杰直接将他pass掉，同时明白了这个局的组成。

段永胜想依靠小灵通项目，进一步拓展沪城市场。

瘦子有点关系，却只想尽快的赚“规则内”的钱。

除此之外，中年人应该和段永胜有交情，于是对他有种朋友式的担心。

而熟悉电子产业发展的关致杰确定，段永胜的想法是可行的。

因为他清楚记得一个数据。

03年小灵通进入沪城04年进入市区后，用户从四千万暴涨到八千多万！

这意味着绝对的利润。

关致杰不知道，段永胜是不是他前世时，推动小灵通入沪的那个人，但他既有这个心，也有资金实力和能量，他是能做到的。。。

“我之前在飞机上遇到段永胜时，就预感将来也许有机会合作，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关致杰正琢磨，老陈又来了。

这花衬衫的油腻男，神态轻浮的哈哈大笑道：“段总，他毛都没长全呢，你总问他这些，有这功夫，小子，我看你刚刚几个女同学不错，喊来陪我们喝一杯怎么样？”

关致杰都懵，这叼毛到底什么素质？

萍水相逢心里乱想也就算了，竟这么说话。

不料瘦子也来了神，竟跟着老陈道：“小子，我看刚刚那个白衣服的妞不错，女大学生我还没玩过呢，你去把她喊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