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怜低着头和行首们一起走出前厅,脸上仍挂满了无措。
林若宗看到她的表情也吓了一跳,连忙拽住她的手臂,“怜儿,怎么了。”
小怜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低着头看着脚下移动着的地面。
的确,刚才的事情若是真被咬死蓄意下毒这个罪名。那也只有被处死的份。
若宗还想拉住她继续问个清楚。
银菊突然停住脚步,转过头看向他:”公子,有些事情您最好还是不要干涉为好,妓生的命本来就是如草芥一般,一不留神提防着,可能就没了。“说罢,转身看看小怜,有道:”您若得闲,要想玩,随时来挂小怜的花牌就好。可是现在我们有事要商议,您还是回避的为。“
银菊走过林若宗的身边,轻声道:”若是不赎身,你在她旁边让她心思不宁,就是耽误她。“
林若宗一怔,松开了她的手。
一行人渐渐走远,只留他一个人还站在原地。
手渐渐握紧成拳,指尖传来了丝丝疼痛。
等事情过去后,他会和她说,他要娶她。
他不想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站在她旁边,却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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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里,银菊一声不响的的坐在案前,小怜也默默地跪在下面。
”说吧,到底是什么怎么一回事?”
银菊见小怜一句话都不说,顿时怒火生气,走到屋内降温的冰扇旁,舀了一杯冰水,直直的从她头上泼了下来。